谷 “玄策兄,那吐蕃、象雄你就不必亲自去了,吐蕃在北,象雄与此地远隔千里,一来一回,实在是太过耽搁时间。”
“所以,任某已经写下了书信,使人快马往此两国借兵以助玄策兄。”
“另外,任某有守土之责,不可亲离,所以任某决定拔一千兵马,以助玄策兄破敌解救李正使。”
听此此言,王玄策不由得大喜,朝着任雅相一礼
“多谢知州襄助,下官感铭五内……”
任雅相呵呵一笑摆手示意王玄策坐下。
“行了,你我虽然聊的是公事,这里没有外人,咱们还是以兄弟相称。”
王玄策点了点头,默默盘算一番之后,开口言道。
“既然如此,那还请贤弟许王某两百精锐足矣。”
“两百?”任雅相有些错愕,这哥们是不是太过自信了点?
“贤弟莫要觉得王某过于自信,只是王某昨夜与贤弟一番深谈之后。
反复思量,觉得如今之高原诸雄,已然唯我大唐马首是瞻,既然如此,我大唐出兵,只是一个态度。”
“王某相信,只要贤弟书信一至,诸国必定会踊跃献兵,助王某破天竺……”
听到了这话,任雅相也明白这位王玄策打的是什么主意,不禁深以为然地朝着这位兄台一礼。
“好好好,倒是任某考虑没有兄台周全,不过两百兵马,显得任某太过小气,这样,我拔五百铁骑,交予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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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王玄策就率领那五百铁骑离开了察瓦绒城,径直朝着那后藏而去。
而等王玄策离开高原,来到了泥婆罗新都帕尔之时,麾下已然有了七千精兵。
吐蕃出兵三千,后藏出两千,那象雄国也派来了两千骑兵助阵。
而泥婆罗国主鸯输伐摩,又被称为光胄王,此刻这位年不过四十余岁,却已然须发尽染银霜的国主,正立身于新都帕尔之外,翘首以盼。
身后边,一票泥婆罗大臣则都显得有些忧心忡忡,也有一些大臣正在窃窃私语不已。
鸯输伐摩自然能够听得到身后边的议论声,心中越发地显得烦闷。
这,应该算是吐蕃四分五裂之后,自己第一次跟大唐的官员打交道。
原本,泥婆罗王国一直幸福地生活在富饶的天竺平原上,可近二十多年来,随着天竺诸国之间的相互攻伐。
相互之间,时而为盟,时而为敌,简直乱作一锅粥。
当时还很年轻,头脑容易发热的鸯输伐摩也很喜欢参加这种恨不得相互把狗脑子打出来的团战。
只不过,团战的随机性和危险性还是比较大。
毕竟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组上猪队友,逆风翻盘这种小概率事件就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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