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大唐的东都,又不是少数民族聚焦地,那些地方,咱们是去交朋友的,自然要和颜悦色。”
“而这里,咱们就应该扎扎实实干工作, 方能不负皇恩,成日嬉皮笑脸的,岂不是有损我程某人洛阳令的威仪?”
看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处弼兄,李恪直接就呵呵了。
“哟, 没想到处弼兄居然也有注意名声的时候?”
程处弼目光一扫左右, 嗯,那些洛阳县衙门的闲杂人等已然走得远了。
这才一屁股坐了下来, 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这洛阳县令就不是人干的事。”
“程某这才上任不足月, 弹劾程某的奏折,已经在你爹的案头上堆得足有尺许厚了。”
“全特娘的都是一帮鸡蛋里挑骨头的货色, 偏偏你爹居然还拿这事来敲打我。”
“我爹那也是好意,提醒你注意一下影响,毕竟你这个位置,可是那些世家大族久窥的。”
“结果被兄台你横插一杠子弄到了手上, 他们能乐意才怪,自然会天天找岔。”
听到了李恪这话, 程处弼忍不住唏嘘地长叹了一声。
“我寻思着,他们若是往狠里弹劾还行,好歹还能跟他们当面锣对面鼓的针锋相对。
可结果,成日全是鸡毛蒜皮的破事,让我发火都不知道该往哪发。”
“方才就遇上了那个昔日尿裤子的御史,居然还想要报复我,呵呵……”
李恪听闻了那位关御史的下场之后,径直笑得捧腹捶案。
“处弼兄,你可真是……嗯,真是足智多谋。”
程处弼懒得搭理这家伙说的反话,从怀里边抄起了那封来自于大唐帝国南端的来信仔细打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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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也凑到了一旁,跟着处弼兄肩并肩的在那里欣赏书信。
书信里边的内容显得很是平铺直叙,详细了讲述了近半年多来,南边的工作。
随着大唐海贸的蒸蒸日上,导致的就是大唐的海船船队,开始涉足到过去从来没有涉足到过的地方。
可以说,后世所描述的第一岛链,对于现如今大唐海商贸易船队而言,已然犹如在自家后花园闲逛一般轻而易举。
而越来越多的海商,为了获得更高的利润,开始朝着更远的未知进发。
特别是向南,又或者是向东北方向的最多,而汉唐商行的船队现如今已然隐隐成为了大唐南部地区海商实力最强者。
再加上汉唐商行的商品,有许许多多都可以算得上是独家特产,不但引起了许多大唐海商以及异邦海商的羡慕。
甚至还引起了许许多多见财起意的,亦商亦匪的海商的瞩目。
就在程三郎等人还没有前往高原搞事情之前,一只由七艘海船组成的船队,刚刚通过了那条有名的狭窄海峡。
就遇上了一只杀气腾腾的海盗船队,差不多近两千名海盗,对这只来自大唐的船队虎视眈眈。
要求这只船队,要么交出货物,要么连人带船一起沉于海底。
而这只被打劫的船队中,其中有两艘商船,正是隶属于汉唐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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