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露出坚定之色,杨尘还结合自己所知和段誉本身的情况,得出一个结论。
成功男人的女人必须都要,绝对不能抛弃,不然会惹来大麻烦,报应不爽!
庭中,段誉还不知道自己被杨尘内定为弟子,正看着棋盘思索,他的棋子已经陷入绝境。
这时有一大群人过来,其中一部分居然被人以大网束缚拖着上来,仔细一看,里面还有好几个和尚。
杨尘的目光却是落在一个老头身上,这人身材魁梧,鹤发童颜,手持鹅毛扇,身后跟着不少贼眉鼠眼、满脸邪气之人。
眸中寒光一闪。
他等的猎物来了,已自投罗网!
苏星河瞥了一眼丁春秋,不动声色,心中却是乐开花,很期待今天这叛徒看到师傅时的反应。
丁春秋还不知道自己是瓮中之鳖,依旧昂首挺胸,不可一世地瞥了一眼棋局。
他对这东西没有兴趣,今天过来只为苏星河及老东西的传承。
在他看来,那老混账死掉以后,掌门信物多半在这师兄手中,他定要得到。
不久,段誉放下棋子认输,自愧不如。
苏星河并未在意,看向一边跪着的八个徒弟,也就是函谷八友。
“你们起来吧,百龄,这个珍珑棋局乃你师祖所创,你过来看看,若能破解,或许有一份机缘。”
他知道师傅定然在暗中看着,有意让自己弟子表现一下。
他叫的弟子名范百龄,也擅长对弈,高兴地应道:“是,师傅。”
可是看了片刻,他就发现死路一条,无法想出破解之法,急得想要吐血。
“唉,算了吧,你师祖这盘棋太难,下去吧。”
苏星河摇头,他察觉丁春秋在暗中作怪,以迷魂之术蛊惑人心,越是在意棋局之人陷入越深,受伤害越大。
丁春秋冷笑:“这老贼布下的棋局就是折磨人的,可笑你们还沉迷其中,自寻死路!”
苏星河大怒:“丁春秋,你叫师傅什么?”
“老贼,我就叫做他老贼,怎么了?”
丁春秋对苏星河的怒火不屑一顾。
“你再叫一个试试!”
淡淡的声音传遍谷内,刚才还一副嚣张气焰的丁春秋眉毛胡须一抖,就像是老鼠见了猫,神色紧张,又带着吃惊和不信。
他眼眸极速在周围转动,喝道:“谁在装神弄鬼,有本事滚出来!”
“恶徒,时隔三十年,你连为师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
杨尘冷笑,从树上踏出一步,飘飘然飞起来。
众人听到响动,转头看来,发现山壁处一棵古木上平直飞下来一个白袍老人,气势不凡,像仙人出世,不惹一点尘埃。
丁春秋看到,却是吓得退了一步,声音都变化得尖锐:“不可能!”
“你怎么可能还活着,当年我将你打落山崖,断然不该生还!”
众人惊诧,不明白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丁春秋,为何会如此失态?
此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