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憃 陈德也是兴奋的喊道:“怎敢与张帅相比,陈德奋力杀贼就是!”
“哈哈哈……”
张诚放声大笑,他左手提缰控马,右手自得胜钩上取下夹刀棒擎在手中,大喝道:“杀,先冲散那股聚集起的贼兵,再来逐个追杀!”
他紧接着又对追随在身后的张成芳、张金泰喝道:“小子们,杀贼,你等立功的时候到啦。”
张成芳和张金泰这两个小子一直跟随在张诚的身边,除了前段时间攻取偃师县城外,尚未曾经历过特别大的战事。
就说此次救援开封,他们二人也未得机会参战,早已经是心痒难耐,今次可算是有了一展浑身本领的机会,怎不兴奋。
他们的脸上都是片片红云,大声怒吼着招呼身后的童子军诸将士冲向前面的谢君友而去。
另一边的陈德本就是军伍世家出身,虽不敢说久经战阵,但至少也是自幼习武,少年从军的小将,他那般说话只是出于礼节,心中却是早就有了和张诚一拼的想法。
如今,见张诚奋马扬蹄急奔向谢君友,他也大喝着指挥身边的家丁们齐齐冲去,并呼喝两个家丁头各领百骑前去兜截那些散在四处的小股闯军骑兵。
张诚与陈德领着不到四百的官军精骑,犹如一片红云般疾冲向谢君友那刚刚聚起的二百余闯军马队,他们沿途卷起的烟尘无情吞噬着路上所遇到的一切!
…………
张广达也已接到哨骑传来的军令,他仍是如前那般,时而缓进,时而急进,时而又是整队不前,逗弄着南面闯军谢君友所领的不到八百马队。
双方在这近一个时辰的骑战中,对大多时候都是远攻骑射,即使偶有接触也都是擦肩而过,但双方也都各有数十骑的损失。
只不过张广达这边的精骑都有皮甲、布甲等轻甲防护,即使被射伤或是砍伤,也多不致命,但谢君友手下的闯军马队就没有这么好的防护,因此损失明显就大了一些。
现在,张广达也看到了闯军马队身后腾起的那一大片烟云,他自然知道这是自家将主爷张诚率领的右翼骑兵队突击过来啦。
时机稍纵即逝,张广达不敢有丝毫怠慢,他急忙喝令麾下的八百余精骑,策马疾冲,他们以哨为单位,百余精骑自成一个独立的战斗团队,杀向前方的闯军马队。
阵阵怒吼的喊杀声中,官军精骑犹如下山的猛虎一般,催马向前,而对面的闯军马队则是相反的状态。
他们都惊得呆了,个个神情慌张,四下里张望着,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内里有些老贼和新投来的官军油子们,都有一个特别的本领。
那便是逃命的本事,正是这一特长,才使他们在如此战乱频仍的时代里活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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