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姿沉虽然在尚书府并不受覃怀生待见,但是她终究是尚书府的小姐,覃怀生哪怕是为了脸面也会在朝廷中对何任城多有扶持。
要是覃姿沉在何府受了委屈,伤了颜面,那被打脸的就不止她自己,还有她身后的尚书府。
何任城对她威胁并不在意,事到如今他也不想和她维持表面的相敬如宾,他嗤笑了一声,说道:“这个问题你该问问你自己?你知道你最近都做什么事情吗?”
“我做什么了?”覃姿沉反问。
何任城把茶杯摔地上,站起身指着她的鼻子怒吼道:“你做了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吗?需要我一件件挑明吗?”
柳姨娘在旁边惊的瞪大了眼睛,也不知道覃姿沉那一句触碰到了何任城的雷区,竟是突然就发作了起来。
覃姿沉被他指着鼻子骂,倍感屈辱,也跟着摔了茶杯。“我做什么还不是你逼的!”
“我逼得?”何任城觉得十分荒谬,他拨开柳姨娘想拉住他的手,径直的走到覃姿沉面前,面色冷厉的没有半点温度。“我逼你杀人了?我逼你用尽各种下作的手段去折磨那些你见不惯的人了?覃姿沉,你本性便是心狠手辣,还偏偏要故作清高,真恶心,你这样让我真恶心!”
“恶心,我都没说恶心你有什么脸面说恶心!”覃姿沉仿佛被这两个字刺破了所有的伪装,她气的身子微颤,表情也有些狰狞。
“何任城,你平日里寻花问柳什么女子都尝了个遍,身子不比青楼女子干净多少?就你这样,居然还嫌我恶心,我呸——”覃姿沉极其不雅的啐了一口唾沫。“我本性心狠手辣,可曾记得我当初也是善良单纯的女子,我变成如今这副样子是拜谁所赐,你难道不是心知肚明吗?”
林楚浅惊了老半天都回不过神,没想到他们突然莫名其妙就撕了起来。
两个人都失去了平时该有的冷静和理智。
“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若不是你阻拦我抬妾室进门,我又何须成日在外面寻花问柳?”何任城喝道:“身为夫人就理应大度才是,你去外面问问,谁人的府里不是妻妾成群?”
渣男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