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刘管家去请谢妈妈过来的功夫,覃姿沉和柳姨娘已经你一言我一语的明争暗斗了起来。
林楚浅听的只想原地嗑起瓜子,这种电视上才能呈现出来的场面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覃姿沉的底气来源于她的出身,柳姨娘的底气来源于何仁城的宠爱。
这两个女人,风格不同,一个善为伪装故作柔弱,一个高高在上傲慢强势。
一时之间谁也没说得过谁,不过在何任城看来,却觉得是柳姨娘单方面的被覃姿沉欺压。
所以当柳姨娘躲在他怀里泪光闪烁时,他心疼的搂着她哄了许久。
林楚浅看的真的快吐了,幸好何任城就是个小官,这要是皇帝,那必然是个昏君。
就这会功夫,刘管家便带着谢妈妈回来了。
谢妈妈看着比秋水状态好上许久,衣着整洁,头发也是以往的一丝不苟,只是她的脸上没了刻薄和傲慢,而是面无表情的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覃姿沉见到谢妈妈时脸色有了些许变化,这终究是在她身旁伺候了许多年的老人,看到她失魂落魄心里终究有些不忍。
谢妈妈进了屋,恭敬的欠身行礼。“老爷,夫人。”
何任城见她十分正常,便板着脸问道:“你可知今日叫你过来所为何事?”
“老奴不知。”谢妈妈摇头,表情没有半点任何变化。
林楚浅眯着眼睛观察着谢妈妈,觉得她如今的状态是在太过古怪。
太过平静。
何任城干咳了一声,再次让刘管家把手帕拿过去,后者其实很不情愿,但是无法违抗。
谢妈妈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刘管家拿着木匣子走到她面前,带他打开之后,看到里面的手帕她瞳孔微缩,瞬间的瘫软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