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对林楚浅的问话没能提供任何有效的线索,事情仿佛就陷入了僵局。
正在此时,张妈妈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她恭敬的欠身行礼,开口说道:“听闻老爷要重新彻查柳姨娘小产一事,老奴便擅自从刘管家那里取来了小雨临死前写的血书,希望能从这里头查到一些线索,也好早日找出真正的凶手。”
何任城没有责怪张妈妈擅作主张,而是招了招手,让她把那手帕拿到他跟前来。
张妈妈上前走了几步,把那写了几行血字的手帕举到他面前。
何任城紧蹙眉头盯着那手帕,却没有伸手去触碰,脸上也满是嫌弃和厌恶。
柳姨娘用手帕捂着鼻子,也有些厌恶。
“这血书看起来好像并没有那里不妥。”何任城嘀咕了一声。
柳姨娘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觉得不合适,便自然而然的抬眼望向了林楚浅。
林楚浅扯了扯嘴角,最后认命的开口。“老爷,可否让我看一眼那手帕?”
何任城点了点头,没什么意见,这手帕他还嫌晦气呢,她想看让她看看便是了。
张妈妈会意,连忙又把手帕拿到了她面前。
林楚浅拿起手帕,摊开之后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微微的有些发黑。
上面写的内容是:奴婢在府里当差,一向安守本分,可柳姨娘却无故开口责怪侮辱于我,故此奴婢心生怨恨,一时冲动便买了滑胎之药倒进了柳姨娘的药汤之中,原想将此事栽赃给白姨娘,却不想诬陷不成,败露了自己的罪行。现如今奴婢回想起来,羞愧难当,心知自己犯下此等罪行,老爷定是不会放过奴婢,若是如此,奴婢宁愿自行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