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很是悲愤的放了许多狠话,中心思想就是她跟覃姿沉没完,这何府里,有她没覃姿沉。
林楚浅默默的听着,喝着茶吃着糕点,自我感觉跟听相声一样。
柳姨娘唱了一会独角戏,累了。
她故作羞赧的低头抿嘴。“让姐姐笑话了,听了我发这么多牢骚。”
“没事,还挺有意思。”林楚浅笑着点头。
柳姨娘一听脸色不好了,觉得眼前这白姨娘实在是油盐不进。
她不耐的甩了甩手帕,不想装模做样的旁敲侧击了。
“这些年,覃姿沉让人给你送的残羹剩饭,你可是吃习惯了?”柳姨娘一改刚才的模样,斜睨着观察着林楚浅的表情。
“还行吧。”林楚浅虽然知道她身为姨娘,那样的伙食太过丧心病狂,猜出是覃姿沉所为,可当有人直接把这事说开,她只觉得有些恼火。
这尼玛把白晶晶娘俩当狗养在后院呢?
柳姨娘察觉到她细微的情绪变化。笑着说:“这些年我跟老爷提过让你们娘俩搬出来寻个好些的院子安置,可覃姿沉不肯,非说什么你心思不纯,能待在府里已然不错。”
“这覃姿沉说来也是可笑,这府里心思不纯的人,可不就是她自个吗?”柳姨娘捂嘴轻笑,见林楚浅脸色冷漠,决定再添上一把火。“姐姐前些日子可是突然病了?”
林楚浅眼神微闪,难道这事背后还另有隐情?“是,前些日子是生了一场病。”
那场病还把白晶晶给搞死了,导致她直接来接盘。
“姐姐这病也是拜覃姿沉所赐。”柳姨娘故作伤感的轻叹。“这事原先我并不知晓,是前几天张妈妈听底下的丫鬟传的,就是夫人担心四少爷威胁到二少爷的地位,所以差人给四少爷送了碗下药的糖水,却不想四少爷孝顺,把糖水端回去给姐姐喝了,这才导致姐姐生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