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若是被人知道凌耀国的女皇是曾经赤阳国的皇后,赤阳国上至官员,下至百姓可都不会放过刚刚复国的凌耀国,您不会这么傻。”
“您的功劳最大,却不能领功,那么这功劳必定会落在您最亲近的人身上,您若没有另外的孩子,难道您要让这功劳落到别人头上?”
“您要知道,您不爱父皇,至今都不爱,可您为了复国却甘愿守在父皇身边,你可是牺牲了自己的终身幸福,如果让别人得了功劳,那您不就成了别人手中的复国工具?可儿臣认识的母后可不是能让人摆布的人,再者,儿臣也不信您有这么大方。”
许秀容被堵得无话可说。
想再否认,然而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太过尖锐,让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祁儿…”
听到这略显尴尬的语气,夙祁只觉一阵眩晕感袭来,身体不稳,踉跄着倒退。
“祁儿!”许秀容连忙将人扶住。
眩晕感过去,夙祁缓了缓气,甩开许秀容的手,双眼发涩的看着眼前突然变得陌生至极的女人,沙哑道,
“原来儿臣只不过是您另一个孩子的跳板,他才是您的心头肉吧,毕竟他和您一样流的都是凌耀国的血,而儿臣不过是一个杂种。”
许秀容睁大眼:“祁儿!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这些年,母后难道不够疼你吗?”
夙祁微微仰起头,不让眼眶的眼泪掉下来,跟着极具讽刺的笑了起来,
“您若不疼爱儿臣,儿臣怎么能任凭您摆布呢?像夙瑶,她对您没有多少帮助,您管过她吗?若您能分出那么一丝心思来教导她,她何至于落得跑学院去爬人床的地步?”
许秀容被噎了个实实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