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梓衡看着少女，点头道：“是牮。”

“剑？”墨倾玥有些懵，“怎么会是剑？丑跟剑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剑能砍物，物被砍了之后就会变丑？”

许梓衡被逗笑了。

清浅的笑容，如同世间最好最纯的良药，舒服得让人神清气爽。

看着少年的笑颜，墨倾玥怔愣在原地。

墨倾玥怔愣的原因不是因为少年笑起来的模样好看，而是他的笑容传递给她的感觉有五分像她的大徒儿宁清尘。

宁清尘性子温润，他发自内心的笑容仿佛就是天赐的神丹妙药，极具治愈性。

心情若不好，只要他一笑，烦闷的心情就会平息，平息之后的心情足以用神清气爽来形容。

许梓衡发现了不对劲，少女虽然盯着他的脸看，但双眸却不聚光，眸子里似乎还染上了些许怀念与悲痛。

她怎么了？

敛了笑意，温声道：“你还好吗？”

温和的嗓音入耳，墨倾玥回神。

看清眼前的少年，扬唇一笑：“没事，只是第一次见你笑，被惊讶到了。”

许梓衡当然不会信，不过也没再多问。

平息了内心的波澜，墨倾玥继续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丑打一字会是剑。”

这一次许梓衡没再笑，给人解释道：“不是刀剑的剑，而是上代下牛的牮。”

“上代下牛的牮？这有什么关系？”

许梓衡继续解释道：“丑在十二生肖为牛，即丑是代表牛的，也即代牛，合起来就是牮。”

墨倾玥服了。

还能这么来啊。

“那‘此字不凡仅四笔，无横无直无钩曲，皇帝见了要起身，圣人见了要施礼’这句话是什么字？”

许梓衡：“父亲的父。”

墨倾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