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安安自动忽略最后这句话。
她病得不轻,刚刚什么都没听见。
穆安安心下琢磨着又觉得暴君做的有点过分,昨晚若不是他非要将自己抱到软榻那边睡觉,她也不会受凉得了风寒,现在倒好,他不想负责任就算了,还想方设法的要将她赶出去!
同是一条船上的炮灰,炮灰干嘛还要为难炮灰?
穆安安累觉不爱,恹恹的道:“阿竹,若是君上回来,你就跟君上说,本宫病得很严重,不但起不来,甚至连药都喝不下。”
“娘娘,这......”这岂不是要骗君上?
那她会不会被君上当场斩杀!?
阿竹莫名心慌慌的,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可瞧着娘娘脸色苍白的模样,阿竹也心疼得紧,她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好,奴婢会按照娘娘的话去做。”
“阿竹。”
穆安安露出抹虚弱的笑容,突然就红了眼眶:“本宫就知道你是真心待本宫的。”
说这话时,她微微蹙眉,眉宇间的愁绪几乎和林黛玉葬花时的模样有得一拼。
这番模样让阿竹的心都揪起来了,恨不得现在就去将君上找来,可如今她只能安慰娘娘:“娘娘,奴婢相信,君上一定会被娘娘的真情打动的!”
......并没有任何真情。
可当着阿竹的面,就算是演戏,她也得演得出来。
穆安安勉强的维持着对暴君的深情人设,抬起湿漉漉的眼眸,泫然欲泣:“为何君上就不相信臣妾的一片真心?若能得到君上的一丝丝怜爱,本宫就算是死也没有丝毫遗憾......”
刚走近寝殿的刘御医和闵公公顿时停下脚步,齐刷刷的望向走在前面的颀长身影。
不约而同的露出被强塞狗粮又不得不咽下的羡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