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不明白。”
“元记极力反对扫黑除恶行动,也反对严打行动,今天我们在那分析案情进展的时候被他打断,然后最后他又逼你三天破案。猜出来了吗?”秦峰问。
“您是说元记在保刘建宏?”谢建凯瞪大了眼。
“另外在问你一件事吧,你在让王炳荣捅出这件事之前应该就己经暗中监控刘建宏了吧?”秦峰问。
“是的,我害怕刘建宏在知道操场埋尸案曝光后会逃走,所以在王炳荣曝光这件事之前就己经让人严密监视了刘建宏的一举一动,只要他想要逃走,我就让人把他给扣了。”谢建凯点头。
“你到现在都没跟我汇报这件事这就说明刘建宏并没有要逃走,也没有其他异常的举动,是不是?”
“是的。他还是像往常一样。”谢建凯点头。
“这符合常理吗?”秦峰再问。
谢建凯着秦峰,有些不明所以。
“刘建宏不走,只能说明一点,他有恃无恐,知道我们奈何不了他。”秦峰微笑着道。
“你是说元记与刘建宏之间……”谢建凯瞪大了眼。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刘建宏能够在宜安这么肆无忌惮并且把生意做得这么大,身后绝不只是一个孙天佑这么简单的,孙天佑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那……那这事……”谢建凯脸色都变了,牵涉到一个县委记,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对于县里的人来说,县委记几乎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怎么?怕了?”秦峰了眼谢建凯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