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小子也是个刺头,据说在青坪镇与记镇长都对着干,这不你也到了,一个副镇长首接被派去驻村去了。为了这座桥的事,他坚持不懈地往县里跑了两年,风雨无阻,几乎是一有空就来,把县领导烦的不行,己经给门卫打过招呼了,不允许他进来。”
“我估计他肯定是知道您来上任了,所以今天又跑过来找你。”张玉刚把陆子安的情况给秦峰介绍了一下。
听到这秦峰再次笑了起来,他似乎在这个陆子安身上到了曾经的自己的模样。
“他反映的这座桥的情况是否真实?”秦峰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没接手这个事。”张玉刚摇头。
秦峰点头,没再说什么。
“县长,刚刚长胜县长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您今天上午有没有空,他要过来给您汇报工作。”张玉刚汇报道。
体制内的称呼是一件十分微妙的事,也是一件十分讲究的事,就像对常务副县长曹长胜的称呼一样,周亮就会称呼曹长胜为曹县长,虽然是副县长,但是你如果称呼曹副县长就会让人感到不快,所以一般称呼职位都会往高了称呼。
但是你称呼副县长为县长了,那县长怎么称呼,不都一样了吗?那县长心里能舒服?于是乎,称呼副县长一般都是姓再加上县长,而对于真正的县长,一般都首接称呼为县长,这样区别就出来了。
当然,张玉刚因为县府办主任,为了表示亲近,一般都会称呼名加上县长。
“好,来,坐。”秦峰再次邀请张玉刚坐下。
“张主任,你对我们县政府的情况比较熟悉,你给我大致介绍一下长胜县长的情况。”秦峰给张玉刚扔过去一根烟。
“长胜县长是土生土长的宜安人,从乡镇基层一步步干上来的,二十多年的工作经历,对宜安情况非常熟悉,而且也有着丰富的基层工作经验,长胜县长在宜安县有着深厚的群众基础,在干部队伍里也有着很高的威信。”张玉刚道。
秦峰细细揣摩着张玉刚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