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一首靠在椅子上静静地听着萧建安在说着。
“我想两个原因都有,单纯只是为了陆文杰给的好处不至于让他们如此的铤而走险,谁也没这个胆子去拿注定要被抓的钱。他们敢拿陆文杰的钱肯定是相信陆文杰背后有人,这个事绝不会暴雷。这或许就是陆文杰到处打着周记女婿这块招牌的原因吧。”秦峰道。
“我说的这事没这么简单就在这。真要暴雷了,这些开过绿灯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领导可一个都跑不掉。这么大的事就因为陆文杰自己说了句自己是周记的女婿他们就乖乖地给陆文杰办了?”
“这么大的事,不说让周记亲自打招呼,起码也需要你这个秘出面来办吧?周记打过招呼吗?你出面替陆文杰办过这些事吗?”萧建安问。
“怎么可能?首先他并不是周记的女婿,周记与他的交集也并不多,其次,在你告诉我这些之前我完全不知情,周记就更加不知情了,怎么可能去为他的事出面?”秦峰摇头。
“这就是了,这就是我觉得这个事透露着怪异的原因。他这套游戏要玩下来并且玩的这么大这么彻底这么肆无忌惮,绝不是打点好哪一个两个领导或者哪一个两个部门的事,这可是需要整个系统都给他完全开绿灯,他陆文杰真的有这么大的能量吗?”萧建安反问着秦峰。
“据我所知这个陆文杰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如果他本身就有这么大的能量,他无需从中江跑到东阳来,中江是个更大的市场,其次,如果他真有这么大的能量也就不需要到处打着周记女婿的招牌了。”秦峰再次点了一根烟。
“所以我认为这中间一定有蹊跷,这事可能没这么简单。”萧建安点头。
“不管这中间到底有什么猫腻,这件事对于周记来说都是致命的,而且,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可能这个事就是冲着周记来的。”秦峰严肃地说着。
“老弟,我能做的事我都己经做了,至于其它的,我只是个商人,我莫能助了。”
“你己经做的更多了,有了这些东西就己经解决了关键的问题。”秦峰扬了扬手里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