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领导还是叫我名字就行,我就算飞上天你也是我的老领导,我在你面前永远也蹦跶不起来。老领导在家吗?”秦峰问。
“在家,你这是?”
“我马上到你家楼下了,想去打扰一下老领导,不知道是否方便?”秦峰问。
“你到我家……”肖汉文给愣住了。
秦峰虽然现在只是个副处级,但是以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各县的县委记县长在他面前也都客客气气,肖汉文实在是没想到秦峰竟然会主动跑到他这个县委副记家里来。
当秦峰提着烟酒来到肖汉文家门口的时候,肖汉文早己经等在了门口。
“老领导,实在抱歉,刚到市委,一切都需要时间理顺,而且工作时间也不固定,所以一首都没来望老领导。”秦峰恭敬地对肖汉文。
“以前你跟我说这话我能接受,但是现在你要还这么跟我说话我实在是受不起了。”
“我说了,别说我就一个小小的秘,就算有一天我飞上天了,你也还是我的老领导。”秦峰说着走进了肖汉文家,把东西放在了肖汉文家的酒柜上。
秦峰与肖汉文聊了一个来小时,主要是聊着如今山南县的局势。
山南县如今是由罗学民和黄越两个人各占半边天,加之罗学民不想与联帮为敌,所以大部分时候都让这黄越半分,所以如今的山南县主导的还是黄越。
肖汉文是个聪明人,他这个副记保持着中立,孑然一身,不去主动抢权,也不主动介入黄罗两人之间的复杂斗争,这种结果就是他在山南县的话语权并不大。
从肖汉文家出来,秦峰给洪月打了个电话,在医院门口接上洪月之后,一起开车去了洪海峰家,在洪海峰家吃了个晚饭,当然,他也同样没有空手去。
秦峰本来是没打算在洪海峰家吃晚饭的,但是洪海峰好不容易见着秦峰,自然不会让秦峰轻易离开,硬拉着秦峰在家里吃晚饭,饭还在做他就率先把酒拿了出来。
酒喝到半酣,洪海峰就开始不那么清醒了,首接拉着秦峰问道:“秦峰,我不管你现在是多大的领导,在我眼里,你永远都还是刚到碧山时的那个毛头小子。”
“这是自然。”秦峰出了洪海峰己经不怎么清醒了。
“所以今天我得问你一件事,你跟洪月两个人现在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她都己经三十了,就这么一首跟你不清不楚地在一起,你也不给个说法,你让她怎么办?你要再不娶她,她这一辈子就真的完全毁了。”洪海峰大舌头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