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点头,沈括一笑,继续说道,“你算说对了,于运来就是个急功近利的,心术不正,起初他可能还顾及着兄弟情,只暗戳戳的抢生意。
可是客人一来财就来啊,他就有些忘乎所以不太讲究了。价格拉平,嘴上也周到,话说的又圆滑得体,想方设法的拉走了排挡那边的常客。
一来二去,陈阿福那边的生意就越发的惨淡,全让于运来笼络了过来。陈阿福的女朋不过去了,就背着陈阿福找上于运来的门,想跟他说和说和,结果被于运来一顿羞辱。”
“这个人有点不太像话!”陈朗吐槽,“就是小人得志!”。
“陈阿福见自己的女朋哭着回来,心疼的紧,也就没埋怨。痛定思痛,两个人一商量,变卖了排挡,消失了一段。
于运来还以为陈阿福终于干不下去了!心里畅快又挺得意的,以为总算报了‘夺妻之恨’的仇!”
沈括勾起嘴角说道,“结果是,陈阿福借着这个当口回乡办了婚事,然后又借着蜜月旅游的机会,到各地学习海鲜的做法去了。”
“难怪海鲜大排档一直都在!难怪陈阿福退休了还去吃遍全球的海鲜宴。”我说了一句,“这才是真正做事情的人。这也是一种改革,不然就不会有今天的岿然不动的大船。”
“然后呢!”迟溪有点亟不可待。
“于运来得意之时,陈阿福完婚归来,重选址,远离于运来,到了靠近海边的地方,重开起了自家的饭店,但是名字还叫排挡。”
“执着也踏实!”我赞了一句,心里愈发的对这个陈阿福敬佩起来。
沈括继续说,“于运来那段时间简直是呼风唤雨,春风得意。而那段时间,正是邢智利经常来青城的那段时间。”
沈括说到这里的时候,笑的很幸灾乐祸。
迟溪一拍沙发扶手,“这不就得了,准了,这个于运来肯定就是徐华她爹了!”
沈括起身,回房间取来了自己的手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些资料。
在那里拽出了好几张照片递给大家,“你们,这就是于运来的照片,其中有一张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