厍慧说道这里摊开了手,表情很苦楚。
“而且,确切的说也不是河,是他们老家西侧的一个种水稻的引水渠。飘了一天一夜,因为晚上没回来,家人开始四处寻找,都将那片山那片地翻遍了也没找到,最后才报了警。
第二天临县的派出所打来了电话,说有人溺水,特征挺像,他们赶过去一,果然是黄小惠。”
“真是作孽啊!”我痛心疾首的说了一句。
“哎我勒个去,这个陈欣原来还有这么一面,太恐怖了!”周海珍着我们两个一脸的惊恐,“这是个什么人啊?……啊?手里都掐着人命了,还在我们面前装高贵。她到是或的好好的,挺滋润!”
“那后来呢?”我追问了厍慧一句。
“黄小惠死了,吴劲松的噩梦开始了。”厍慧伸手拿过了自己的酒杯,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
然后才继续说,“黄家人当然不干了,这孩子跟你吴劲松出去了,投奔你而去,回来就投河了。也没找到她留下的只言片语,不知道她为什么想不开。”
“这孩子也真是的!”
“吴劲松简直是晴天霹雳,他也搞不懂,就是有点不开心,怎么就至于投河自尽!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理由!他完全不相信。
大家又怀疑是失足,可是她为什么就跑去了水渠那?毕竟那离他们住的地方很远。
众人到处打探,又找到了一个目击证人,那人是邻村的一个羊倌,说是恍恍惚惚的,到有人跳下去的。等他下山跑到水渠前查,根本就没有,他就没当回事。”
“大家这才知道是黄小惠自杀不想活了。”厍慧把玩着手里的杯子,苦笑一下,“陈欣!”
周海珍已经怒发冲冠了,咬牙切齿的又骂了一句,“她早晚会得到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