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道了,”尧汤摆摆手让他们安静下来。“是有人勾结外来人族毁我莽族根基,正好我和大祭司得到消息,大祭司只身一人前去阻拦,应该是受到了那人的攻击”
“是谁?是谁这么可恶?”民众纷纷问道。
“对啊,族长大人,是哪个叛徒,他娘的老子非把他的头拧下来当踢。”底下的几百位勇士们也炸开了锅,居然有人勾结外人陷害自己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尧汤刚回头就听到祭司大人府邸那个叫阿螺的丫头大叫道:“族长大人不好了,尧寨长想偷跑。”
尧汤定睛一看,阿螺姑娘正好堵住了准备下楼偷跑的尧池。
本来可以借着这一刻大家都在关注下方民众的骚乱从而逃跑的尧池,恶狠狠瞪着眼前破坏他金蝉脱壳计划的臭丫头:“臭丫头,找死!”
说罢,从袖中快速抽出一把匕首向阿螺的胸口扎去。
族长还未来得及喊卫士阻拦,村寨首领中已经有一人勇猛地向尧池扑去:“不许伤我女儿。”
他死命把尧池往旁边一撞,尧池身子控制不住,从阿螺右侧边跌落向下滚去。
撞尧池的那人也刹不住脚步向楼梯下倒去......
“爹——”
惊魂未定的阿螺却眼疾手快抱住撞人的后者——玄龟,成功阻挡了他跌落的身躯。
之前因为自己的女儿已经入了祭司大人的府邸,便是祭司大人的人,就再也和他小小的乌沙寨没有关系。
所以即便祭司大人为了让他们父女相见,特意把阿螺这几日调到神阙宫来服侍大家,让他们父女有见面和相处的时间。
但小小的乌沙寨首领玄龟都不敢与女儿光明正大的相认,只是看到女儿还是如从前一样无忧无虑的样子,就知道祭司大人和那个人族姑娘对她不错,他就放心了。
如果不是这次阿螺性命受到威胁,玄龟根本没打算在大庭广众之下认回女儿。
“傻孩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父女俩又是抱头痛哭又是高兴的大笑,完全忘记了被他撞得滚落楼梯下的尧池,还有周围其他人。
“咳——”尧汤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他们父女温情,毕竟他还要给各村首领和底下民众一个交代,他指着一旁站立的几名卫士:“去下面看看,别让尧池跑了。”
神阙宫离地面将近有几百层台阶,尧池想不到后方会有人不要命的突然来撞自己,猛然跌落,根本来不及施展神力护身,受伤是肯定的,所以尧汤才不担心尧池逃跑,即便是逃跑拖着伤体他也跑不远。
“族长大人——”其中一名卫士匆匆忙忙跑过来,“尧池死了!”
“什么?”尧汤难以置信,不过是跌落个台阶而已,怎么会死呢,莽族人的身体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
“是被他自己手中的匕首跌落时误插入心脏导致的。”卫士实话实说道。
这尧池死的还真憋屈,本来想浑水摸鱼,谁知自家亲哥哥偏偏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撕破这层遮羞布,然后趁乱偷偷逃跑,还被一个小丫头破坏和阻拦,谁知恼羞成怒下想杀了丫头泄恨,结果反而丫头被人救了,他却死在自己手上。
当真是......
“当真是可悲又可笑!”尧汤叹口气,死的毕竟是他的亲弟弟,哪怕是去除了一块心病,还是会有一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