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启泰叹了口气，解释道：“找不到，除了这种药剂，检测不到其他任何异常物质，也就是说，除了能够转化并吸收病毒之外，你们就是正常的人和正常的狗。”

“您这话说的真……”

虽然秦启泰的话听着感觉有点像是骂人，不过王昊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们几个人，也许外加那条狗，共同点是能够免疫病毒，进而吸收转化病毒，并得到进化，但是实际上，他们最大的共同点是都曾经被天上坠落的光团击中过！

灾难爆发之后，他们也一直在通过呼吸大量吸收病毒，但是因为有了神力的加持，才让他们拥有了转化病毒进而产生进化的能力。

不过王昊自己的情况比较特殊，就不知道是神力还是神源的作用了。

再往深处想，本来仅仅是依靠吸收灵力，他就能不断强化自身，早晚有一天会成长为举手投足间便可翻江倒海、地动山摇的神，如今再加上体内富含的完美版进化药剂，将来岂不是要超神？！

好吧，想的有点多了……还是先活下去再说吧。

王昊将他对于神力的猜想告诉了秦启泰，本以为秦启泰这种科学家不会相信这种神神怪怪的东西，谁知秦启泰却说：“嗯，你的猜想可能性极大，至少从逻辑上来说，是能说得通的。对了，上次听了你们关于灵气的猜测，我让柳若雨教授专门检测分析了现在的空气成分，发现现在我们呼吸的空气中至今依然含有病毒，不过如今幸存的人类都已经挺过了最初的阶段，这种程度的病毒倒是不会再导致发生变异。”

秦启泰顿了顿，继续道：“经过多样本检测，空气中并没有其他物质。不过，柳教授在实验中发现，将空气浓缩后，即使不用营养液，也能极大加快微生物和细菌的生长，这却是从侧面证明，灵气可能真的存在。”

王昊沉默片刻，拿出一直带在身上的不锈钢水壶，对秦启泰认真说道：“秦院长，请相信我，灵气一定是存在的，这里面还有半瓶水，应该就是极高浓度的灵气所化，希望能对研究有所帮助，也请您在今后的研究过程中，能够充分考虑灵气的作用，我感觉它或许会是我们人类延续的希望之一。”

水壶里的灵水现在只剩下了一半，自从上次给秦羽和李政喝过之后，王昊自己就再也没舍得动过，即使是几次筋疲力尽的时候，他宁肯多挨一会饿，也没拿出来补充灵力，因为他知道这种灵水的珍贵，或许世界上还有很多地方仍然存在没有蒸发的灵水，但毕竟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他甚至一开始都不想拿出来给秦启泰用于研究，一是想留待情况真正危急的时候再用，说不定就能因为一口水而保住一条命；二是担心秦启泰对灵气的猜测并不当回事，就算早给了他，也只会被白白浪费。

不过经过这几次战斗，就算是最厉害的大块头丧尸和成了精的大狼狗，也没让王昊被迫用上灵水。而且现在看来，秦启泰明显是认真考虑了灵气之说，所以王昊才最终决定拿出来。

反正在综合楼楼顶他还藏了几壶呢……

秦启泰没想到王昊一直带着的水壶里装的居然是灵水，而且他还隐约记得，好像秦羽昏迷时就是喝了这壶里的水才醒来的，如果里面真是半壶灵气浓缩而成的灵水，那将会是无价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