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擦了擦额头上流下的冷汗,心里暗暗寻思着,陛下怎么年纪越大就越难侍候。
萧仲正了正色,在跪着一地的人中间严肃的走到龙椅上坐下,才对着下边的人说了免礼。
余光瞄到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气度逼人的太子正对着月儿眼神交流,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盯王林,“他们什么时候会眼神交流了?”
王林:“陛下,公主跟太子都是一母同胞,这心有灵犀只能说明他们兄妹感情好啊。”
“不行,月儿只能跟我好。”萧仲像个在赌气的孩子一样,“太子都跟她相处一路了,回来特意支开月儿让她自己进城,朕看他就是不想让朕看到月儿。”
王林:“......”陛下,您还没到更年期呢。
“陛下,下边的大臣跟娘娘们都在看着您呢,有什么事还是等宴会结束再说吧?”
萧仲冷笑一声回过头,下边的大臣还真的是在大眼瞪小眼的,时不时有疑惑地盯着他这里。
“......”
王林:他太难了,是不是该考虑退休了呢?
“咳。”萧仲抱拳咳了声,“今日是六年来太子辛苦历练归来的日子,只是简简单单接风洗尘的宴席,大家敞开了吃,不必拘束!”
众臣:“是!”
萧羲之站起身,鞠躬作揖,“多谢父皇。”
萧仲扫了他一眼: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这是为月儿办的,少往自己脸上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