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萧饮月没有否认他的话，“也许吧，凡事都有第一次。”

“……姑娘可是不方便说？”

“栾公子，你的话过多了。”

栾之栩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确实有些过了，笑了两声，颇为理解地说道：“也对，姑娘只身在外，确实不太适合暴露自己的身份姓氏。”

萧饮月有些诧异地看向他，要不是她知道栾之栩真没有认出自己，这句话差点都以为他知道了。

“不过栾公子拒绝人的方式确实很让人吃惊。”她说这话的时候，掠了一眼郑云霞。

“哦？”栾之栩依旧笑容不变，“此话何意。”

萧饮月对上他探究的目光，下一瞬就移开了，没打算回应，她看向窗外，难得初冬的日光如春。

已经晌午了。

她看向脸色难看直咬唇的郑云霞，语气懒散地说道：“郑小姐，你还打算让这些人在这继续堵着？”

萧饮月眸光晦暗难明，心中对郑云霞的遭遇也有些同情，只不过是少女春心萌动芽还没长出来，就被这样掐断了。

也不知道是说栾之栩的方式直接，还是该说郑云霞的喜欢太过廉价，不过这都与她无关。

她这一次回宫，韩孟臻，萧颐和这对前世缠绵的狗男女，也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郑云霞哪里还有这个脸面，她今日丢的脸够大的了，还好自己的爹爹是城主，否则换做一般的女子，这辈子怕是没嫁人的希望了。

郑云霞身后的侍卫纷纷退开，萧饮月这才领着朱轻翩然而去，留下一群吃瓜群众面面相觑。

是夜，暮色苍茫，离城三里外两匹快马飞驰而过，卷起一地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