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儿如此谦虚,实乃是我大隆之福,今日,朕甚是欣慰。”
李世隆看着李儒,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舒心,当即大手一挥。
“传朕旨意,太子李儒献策有功,赏黄金万两,绸缎千匹,良田百顷,侍女二十名!随行太监十名!”
这,这么多?!
不过是献了一计,这赏赐未免太丰富了吧?
如此赏赐,开疆拓土的戍边大将不曾有!安邦治国的朝中重臣不曾有!
甚至说,自大隆开国以来,如此丰厚的奖励,只有曾经的开国元勋受用,他李儒何德何能,配此赏赐!
偏袒,彻彻底底的偏袒!
群臣皆是伸着脖子瞪着眼,敢怒不敢言。
殷耾眼冒金星,一张黑脸气的直哆嗦,身为文臣之首,他若不站出来,便无人敢再纳谏。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
“太子无功不受禄,不过献一良策,断不得如此之赏!”
“望陛下赏罚分明!收回成命!”
“望陛下赏罚分明!收回成命!”
群臣呼求,李世隆不为所动,今日他扬眉吐气,心中舒爽,便要赏!
“咳咳,父皇,儿臣也以为不妥!”
李儒却是眼珠子一转,笑吟吟地说道。
听到这话,群臣有些意外。
这家伙转性了?但听他下一句话,差点没当场去世。
“曾经沧海难为水,侍女们不过区区胭脂俗粉而已,哪里比得上王公大臣家中女眷甜美,儿臣不用她们服侍,还请父皇收回成命。”
无耻,简直无耻至极!
群臣如何不明白他李儒的意思,这分明就是揭人疮疤,他们只恨不能将其扒皮拆骨,方可解心头之恨!
李世隆目光怪异地瞧了眼李儒,看到后者一脸义正言辞,理所应当,只得苦笑一声。
“那便依太子所言。”
“陛下,臣还有一议!”
“殷耾,你还有何话说?太子既已让步,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这殷耾,贵为当朝宰相,文臣之首,平日里没少带着群臣直言进谏,现在好容易有个机会能驳一驳他的威风,李世隆岂可错过。
“陛下,无功不受禄,但若是太子有功,臣无话可说。”
殷耾说话间,目光一直盯着李儒。
李儒心中大呼不妙,这老家伙又想出了什么衰招?
“臣以为,此良策既为太子殿下所献,这督办流民迁往关外一事,非太子殿下莫属!”
靠,老家伙,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此一去关外,颠簸数千里,沿路更是饿殍满地外加天寒地冻,这滋味想想都酸爽。
李儒硬着头皮推辞:“父皇,儿臣只怕是难但此重任,还请父皇另选贤能!”
殷耾得意地看了他一眼,反驳道:“太子殿下贵为储君,难道不愿为我大隆黎民百姓造福不成?”
李世隆一听,有道理,目光望向李儒,劝解道:“良策既是太子你出的,那你执行乃是最佳之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