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的流程不同,结果也不同。
一个是给束脩,认老师,教完完事,就如同小王庄学院的先生一般。
有王恶在一旁,也没人敢不尽心,
一个如王仁所说,摆仪式,认师徒,之后便是第五招、老苟的衣钵传人,王仁要视第五招、老苟如耶娘,他们死了还得送终。
虽然王恶可以做主,但王仁自己说出来,确实要让第五招、老苟暖心得多。
二郎君,不愧名字中的“仁”字啊!
第五招、老苟暗暗发誓,一定要拿出十成本事教授二郎君。
不,是十二成!
在王狼、史可郎的赞礼下,王恶观礼,钱旺广开侯府中门,让所有小王庄原居民共同见证这盛事,王仁谦冲有礼地奉茶,两个师父装模作样地讲几句大道理,便告礼成。
本来平日就超熟悉的,走个流程而已。
随之而来的流水席才是让小王庄沸腾的盛事。
小王庄原居民不缺乏钱财,但是缺乏一起热闹的理由。
王二郎拜师,这真是个让人心旷神怡的好消息。
喝酒、吃肉,晚上兴奋了再到篮球场载歌载舞,这才是人生的正确打开方式。
就是王恶没弄出《最炫民族风》,再教他们广场舞,有点欠缺那味道。
有几个家有适龄妹娃子的婆姨,已经想法找胡贞娘、王老实攀交情了。
“大郎说了,要二郎自己先看对眼了,才可能谈婚论嫁。”
王老实、胡贞娘总拿出这句话来搪塞。
这话没毛病,府上毕竟是王恶地位最高。
至于王逸仙,小王庄的婆姨们虽然不疏远她,但也没密切到可以随意攀谈的地步。
出身不同,气场不融,这也是没法的事。
至于王恶,却要好说得多,再怎么位高权重,那也是一同在小王庄成长的,王恶不端架子便没有隔阂。
“不存在高攀一说,额们家以前那破屋你也不是没见过。”
“二郎的婚事,实不相瞒,你们也看到二郎前段时间魂不守舍的样子。他心里有人,却不是他能高攀的,所以分外失落,打算去边塞从军,拜师也是为从军做准备。”
庄民的嘴张着,好玄没把“公主”二字说出口。
说不得,妄议皇室,搞不好会掉脑袋的。
细细思量一下,王恶的话,都有迹可循,不是搪塞。
而且,以王恶的身份,需要搪塞么?
陈诗语挺着肚子,倚在王恶身边,吃着苌楚,含糊不清地发话:“没事,待二郎从边塞回转,额给他找书香门第的贤淑女子。”
王恶无奈地望了眼坐没坐相的婆姨。
额信你个鬼!
老王家已经夫纲不振好多年了,你再给王仁找个能打的婆姨,就彻底翻身无望了。
“对了,师父说,明日会去别府拜访。”
公孙娘子?
除开王恶婚礼当日见过这位大家,便再无交集。
如今突然拜访,定然有要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