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敬家也被牵扯其中,对敬家也有影响,敬家也担心云澜帝会牵连他们。
这几日皇家的来请罪的奏折也是一封接一封,都快将堆满桌子了。
敬驸马此举,将所有的错全都推给了主谋阳庆郡主,等于给了重婳一个体面,也是给皇家一个体面。
这个台阶云澜帝正好下了,他随即就应了太子的奏折,重隆重地安葬重婳,还是以大长公主的身份葬下。
此举既安抚了跟随过重婳的旧部,还能拉拢人心,也是在告诉敬家,这事儿和敬家无关。
云澜帝又装模作样地打了敬驸马三十个板子,责怪他未曾教好女儿,这事儿算是就此揭过。
至于阳庆郡主的惩罚,云澜帝未曾明说。
敬驸马回府后不到一个时辰就派人入宫报了丧,说是阳庆郡主无颜面对世人,自知悔过,已经吞金自尽了。
消息传到太子耳中时,他挑眉讶然:“敬驸马真是聪慧,牺牲一个女儿,换取了安然无恙,还能将敬家摘除干净。”
“殿下所言极是,只是这样聪明的人若是不为殿下所用,将来会不会成为殿下的阻碍?”魏逸问。
太子斜睨了眼魏逸,打道:“怕什么,孤身边不是还有你么?”
“殿下又在挖苦属下了,属下哪是敬驸马的对手。”魏逸汗颜,他可比不了人家,一脑袋全都是心眼儿。
太子却道:“孤正愁让谁教皇弟呢,敬驸马就不错。”
“殿下莫不是开玩笑的吧?”
敬驸马教皇子,还不得把人给教歪了?魏逸是第一个不答应的,太子斜睨了眼魏姎:“重婳身边的那些谋士即便是表面投靠孤,心里也未必真的臣服,得需要一个过渡,敬驸马必定会一心一意扶持皇弟,他岂敢使坏?”
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去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