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她这一嗓子给吓了一跳,阳庆郡主顾不得许多,对着太医说:“这就是解药,怎么可能没有用了呢,明明就是吃了这解药,太子就好起来了,你们一定是胡说!”
太医上前解释;“若是昨儿送来,说不定太子现在已经醒了,可现在实在太迟了,太子是两种毒相互激发,为了压制一种,我们已经给太子服用了其他的药物,恰好这些药物和这解药相克,所以这解药对于太子而言已经没用了。”
听这话,阳庆郡主的身子晃了晃,不敢置信的紧攥着椅子把手,险些就要气晕过去了。
她辛辛苦苦的布局,就是想博取一个大义灭亲,成为太子救命恩人,可现在解药既无用,她这一切都白费了。
不仅如此,她还将母亲给搭进去了。
忽然她想到了今日母亲的一句话,最是无情帝王家,她猛然向了云澜帝,颤颤巍巍的喊了一句:“皇舅舅?”
云澜帝着她的眼神却是冰冷刺骨的,只一眼,就着阳庆郡主浑身发麻,有股寒气从脚底蹿出。
“皇舅舅,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及时劝说母亲交出解药,害的解药失灵了,是我害了太子……”阳庆郡主跪在他面前,一脸自责的痛哭流涕。
可惜,云澜帝早就穿了她的小心思,小小年纪如此心狠手辣,又诡计多端,实在是令人不喜。
所以云澜帝连一句安慰都没有,直接叫人将阳庆郡主给轰出去了:“日活没有召见,你不必入宫了,安安心心待在家中吧。”
阳庆郡主还想再说什么,却已经被侍卫给堵住嘴拖拽了出去,她极度不甘心的望着屋子里。
明明还差一步就要成功了,为何老天爷这样开玩笑?
云澜帝斜了眼魏逸,哼了哼:“朕倒是明白你祖父为何执意将你留在太子身边做个小小侍卫了,你祖父真是奸诈狡猾。”
魏逸一脸茫然,这事儿怎么又和祖父忠勇侯扯上关系了?
祖父送他来太子身边时,他自个儿还千万个不乐意呢,还不是祖父连唬带吓,逼着他来的。
否则依照他的身份,做个潇洒不羁的爷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