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庆郡主还想再说什么,那头狱卒已经开始催促了,无奈,她只能起身,哭着离开了。
可当她离开了牢狱后,她仰着头着天上有些刺眼的烈日,硬是将眼泪全都给逼了回去。
“郡主?”小宫女迎了上前。
阳庆郡主满脸失望,这次她并没有从母亲那套出有用的消息,反而是母亲那冷漠的态度,让她不禁有些后怕。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走吧。”阳庆郡主注意观察了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才带着人急匆匆的赶往了东宫。
不出意料之外阳庆郡主被人拦在了门口,无奈之下,她只好说:“我是来给太子送解药的。”
一听这话,侍卫也不敢阻挠了,而是进了殿去禀报,没一会儿魏逸走了出来,他上下打量着阳庆郡主。
几天前他偶然在大街上遇见了阳庆郡主身边的丫鬟,一脸鬼鬼祟祟的进了一间铺子,他当时多留了个心眼儿,等着丫鬟走了,便去了铺子。
在对着掌柜的威逼利诱之下,才知道丫鬟捧着件衣裳要找一位绣娘修补,让其在衣领处的花蕊中加几粒小珍珠,魏逸捡起一粒带回去查验,却发现这是毒药。
他将此事禀报给太子,太子便叫人留意了阳庆郡主的一举一动,再后来打听了这件衣裳是特意给重婳大长公主做的。
所以太子就猜到了阳庆郡主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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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庆郡主想踩着重婳大长公主的肩往上爬,她很聪明,来了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甚至猜出来了云澜帝和太子都不想饶了重婳大长公主,那只军队和矿既然是被盯上了,就肯定保不住了。
与其被一家子连累,倒不如来一个大义灭亲。
一切也十分如她所愿那般顺遂,太子将计就计的配合着,重婳大长公主至今都不知道是自己的女儿收买了身边最贴心的丫鬟,才由丫鬟将毒放在了茶水中。
而太子之所以有恃无恐,也是因为他服用的毒只是和重婳大长公主衣服上的毒十分相似罢了。
太医们并没有察觉这么细微的异样。
旁人不知可魏逸却是知道整个过程的,他站在门槛上着一脸焦急的阳庆郡主,忽然背后冒着凉飕飕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