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贵妃掩面哭泣,将大半个身子斜靠在云澜帝身上,云澜帝无法只能搂着她:“这事儿还在审问中,你又何必参与其中,身子要紧。”
说到这云澜帝没好气地斜了眼大总管,都是他一时疏忽让瑛贵妃钻了空子,这才有了这一幕。
“皇上,镇南王是臣妾兄长,自幼对臣妾如父般谆谆教导,臣妾岂能坐视不理?”
瑛贵妃幽怨的眼神盯着太子,昨天晚上她接到了家中密信,完之后险些晕过去了。
又气又怒想去找云澜帝,可云澜帝依旧身子不适不见任何人,无奈她就只能等到了天亮,想尽了一切法子才见着了云澜帝。
瑛贵妃见着太子也在,只恨不得马上扑过去,一口将对方给咬死才解气。
太子着云澜帝被纠缠得脑仁疼,才站出来说:“瑛贵妃,孤都是按照证据办事儿,从不是私人恩怨,镇南王身上的案子太多了,何况,孤可没有屈打成招。”
“你胡说!”瑛贵妃气急败坏:“堂堂镇南王被你捆绑在柱子上,任人羞辱,若不是你逼迫,镇南王岂会签下了罪证?”
“那贵妃倒是说说,为何罪证上写的事,件件都是真的?”太子可不会惯着对方身子难不难受,什么难听说什么,一点儿也不留情面。
瑛贵妃语噎,只来了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太子嗤笑。
“皇上,镇南王忠心耿耿,固然有时会犯错,但绝对没有太子说的这么严重,若是镇南王被治罪,臣妾哪经受得住接二连三的打击?”瑛贵妃说着便捂着小腹低声啜泣。
云澜帝没好气斜了眼太子,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重婳大长公主身上,哼哼道:“你又是为何来?”
此情形,重婳大长公主到了嘴边的话反而说不出口了,她刚才分明就见了云澜帝眼中的不耐烦。
这个节骨眼上根本就不是谈事儿的时机。
她干脆摇头:“只是几日不见皇兄,心里惦念才进宫瞧瞧。”
云澜帝道:“你就别给朕添乱就是对朕最好的报答了。”
紧接着他沉着脸吩咐:“朕相信太子不会胡来,还有三司会审呢,太子若是胡来,朕也不会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