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镇南王心一横,便进了牢狱,七拐拐的到了里面,果然见了太子一脸不耐烦地坐在椅子上。
不远处的牢笼中,周大人躺在地上,额上已经是一片血红,周夫人伏在周大人身上哭泣。
还有京兆尹也是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
牢狱中的气氛有些低压,镇南王抬脚走了过来,沉声道:“太子有什么事着急问,本王还有些要事处理呢。”
太子抬起头嗤笑地了眼镇南王,真以为册封为王就能在他面前摆谱了?
京兆尹朝着太子磕头,扬声道;“回殿下话,罪臣所做的一切全都是镇南王指使的,是镇南王逼着罪臣给方家屈打成招,逼死了方大人,周家也的的确确是收了赈灾银两,故意去陷害方家,这一切的主谋都是镇南王。”
镇南王闻言瞳孔放大,不可思议地瞪着京兆尹:“你在胡说道什么,本王何时交代你这么做了,本王和方家无冤无仇的,为何要陷害方家?”
紧接着他向了太子:“他的话并不可信,定是被人收买了。”
他就差没指着太子的鼻子说,是太子收买了京兆尹,突然改了口供的。
太子的指尖搭在桌子上,放着一摞的字据,上面清晰地写着每个人犯的错,一步一步的牵扯上了镇南王府。
“镇南王要如何自证清白?”太子笑问。
镇南王语噎,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过有一天会翻案,在京城,方家只是微不足道的小门小户,根本不值一提。
他想要拿捏方家,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根本不会有人给方家撑腰。
而方家唯一出息的地方也只不过是出了个侧妃罢了。
镇南王似是想到了什么,冷笑道:“太子与其在这质问本王,倒不如问问重婳大长公主都做了什么,最初赈灾银两被揭发,可是大长公主的杰作,此事本王怀疑是大长公主故意栽赃的,太子就审问本王一人,是不是有些不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