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玺太子道:“母后身子寒凉,太医叮嘱过多吃些辣对她有些帮助,在京城时闲来无事学过几个,母后在是我做过的份上,每次都会多吃些,久而久之,只要我得空就会做给母后尝尝。”
听他这话,江虞月对澜玺太子的赞赏又多了几分,毫不客气地夸赞:“那殿下的厨艺真是天赋异禀,极好。”
紧接着她又问:“穆贤也会缠着你做菜?”
澜玺太子皱着眉摇头:“岂会。”
穆贤也配让自己做菜?
做梦还差不多。
江虞月倒是食欲大开,很给面子地吃了不少鱼片,喝了半碗汤,又吃了些菜,才放下筷子。
见她吃得不错,澜玺太子眉眼都是笑意。
直到外面的人进来喊穆贤晕过去了,江虞月瞥了眼外头的天色:“时辰不早了,太子也该回去了。”
他倒是没有多留,离开时又提了一句让小厨房明儿准备几只野味,不必宰杀。
江虞月闻言忍不住嘴角一抽,她揉了揉小腹,今日的确比往日多吃了些,她向了苏姑姑。
“既是太子的好意,太后又何必拂了太子的一片心意呢。”苏姑姑劝。
江虞月抿唇不语。
……
澜玺太子一只脚跨出门时脸色都是阴沉的,厌恶地瞥了眼地上的穆贤,她小小的身子蜷缩着,睫毛还在微微颤,一就是在装晕。
“殿下,太后是不是又为难您了,您为了穆贤姑娘几次得罪太后,再这样下去,咱们还有机会离开京城吗?”魏逸眨眨眼,他一眼就穿了穆贤的鬼把戏,故意这么说:“太后明明就是利用您想要找到安夫人。”
“够了!”澜玺太子沉声打断,他低着头了眼身上的衣裳,有些犹豫。
最终,他开口道:“去找软轿来。”
“是。”
很快软轿抬来,魏逸极其不情愿地在澜玺太子的眼神示意下,弯着腰将穆贤抱起来放在了软轿上。
软轿颠簸,半路上穆贤睁开眼,她委屈巴巴地向了澜玺太子:“太子哥哥,贤儿的膝盖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