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国公,你若是再不肯开金口,我担心你会见不到明儿早上的太阳!”
“你敢!”忠国公怒喝。
楚昀宁又是一棍子落在忠国公的身上,十分解气,当初这个忠国公可没少在大庭广众之下奚落自己。
“嗷!”忠国公惨叫。
棍子继续往上移,的忠国公心惊胆战:“你到底是谁,我是国公,你怎么敢……”
这话楚昀宁听的腻味了,笑着说:“我既然敢动手,还担心你会告御状吗?”
这可是皇上怂恿自己这么做的,她正好解气。
接连十几棍子落在忠国公身上,被按压的侍卫蠢蠢欲动,楚昀宁见状:“凡是反抗者,就地正法!”
这话一出口,在没人敢乱动了。
“真没意思,本公主不陪你们玩了。”玉安公主见势不对,扭头就跨上了马上,正要离开。
楚昀宁一个眼神示意,身后的侍卫瞄准了马背,嗖的一声,箭飞了出去,准确无误的射到了马背上。
“啊!”马儿吃痛,奋力反抗,玉安公主在马背上颠簸,吓得花容失色。
使臣见状踮起脚尖去救人,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滚在一块,玉安公主许是受了惊吓,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公主!”使臣大喊。
玉安公主毫无反应。
使臣焦急的带着玉安公主往外走,御林军却将人拦住,使臣回头瞪着楚昀宁:“你疯了吗,没见公主玉体受损吗?”
“你!”使臣紧咬着牙,在众多御林军面前她们就显示很弱小。
楚昀宁用棍子戳了戳国公爷的肩:“道歉也有国公爷一份。”
“你到底是谁?”
“楚尚宫,你何必动这么大的怒火呢。”去而复返的宫丞相一句话就点名了楚昀宁的身份。
他本来要回避的,但着事态发展的有些超出预料之外,所以有折返回来了。
楚昀宁眯了眯眼,这人是生怕自己的仇人不够多似的。
“楚尚宫?”忠国公拔高了声音:“就是那个跟萧王和离的楚尚宫?”
宫丞相点了点头,一副难道你不知道的模样,忠国公紧紧攥着拳头:“你老子楚建军也不敢对我如此放肆,楚尚宫,你好大的胆子!”
楚昀宁直接就把宫丞相给拽下马,到时候被参奏,她也要拽上宫丞相一块。
宫丞相挑眉:“这事儿不能一概而论,公主远道而来就是客人,公主虽有错,还轮不着你来出手教训,你现在伤的不仅仅是公主的颜面,更是云澜国的颜面。”
“云澜国兵强马壮,一旦开战涉及到的就是更多无辜百姓,京兆尹和国公爷商量着赔偿,又有什么错,楚尚宫,很多事要从大局考虑。”
“丞相说的没错,我们就是考虑到云澜国国力强盛,为了更多的百姓不受战火影响,咱们受点委屈也不算什么。”忠国公顺着宫丞相的话继续往下说:“楚尚宫是非不分,为了一己之欲,将百姓之于不顾,当众殴打
官员,这才是大罪。”
宫丞相似笑非笑的盯楚昀宁:“御林军可不是这样胡乱用的,若是被皇上知晓,你可知是什么罪?”
“那依照相爷的意思,我就该坐视不管,任由云澜国的人打咱们的脸,随便欺负咱们的百姓?”楚昀宁面色丝毫不慌张,又说:“我现在怀疑云澜国送和亲公主来的目的是不是不纯粹,公主入京在闹市纵马伤人,就是要挑起战争?”
“你胡说道!”使臣大骂。
“那既然不是,云澜国的皇帝会为了区区一个公主轻易和咱们开战吗?”楚昀宁略加思索后缓声说:“再者,云澜国能这么轻易的开战,无视两国百姓,那就说明无论咱们怎么做,都无济于事,既如此,又何必被人轻了呢。”
宫丞相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和楚昀宁对上了,知道她能言善辩,一般人根本就不是对手。
“楚尚宫又怎么知道战争不是你一手挑起来的呢?”宫丞相漫不经心的反问。
“对,你如果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就是你在挑起战争!”忠国公说。
“楚尚宫,现在就事论事。”宫丞相打断了楚昀宁的话。
“包容?”楚昀宁忽然指着不远处受伤的百姓,拔高了声音;“这些人难道不无辜吗,公主小小年纪心狠手辣为何就不懂得包容,这些人就该死吗,连眼前的百姓都保护不了,谈什么去保护其他百姓?”
使臣怀中的玉安公主紧紧攥拳悠悠然醒来,没好气的着楚昀宁:“你这是存心要挑衅!”
“是又如何,我国千千万万的好儿郎,宁死不屈,若真要打起来,未必就是云澜国占便宜!”
话音落,人群中就有百姓举起手:“若打仗,我愿意参军。”
“我也愿意!”
有人带头,很快就有无数个人举手效仿。
“相爷,连一个百姓都保护不了,就不要谈去保护更多的百姓,一忍再忍,忍到何时是个头?”
楚昀宁气不过,怼的宫丞相哑口无言,在这么多百姓面前,宫丞相哪里敢说这些人不重要之类的话。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道理宫丞相明白,为官者,最忌失了人心。
很显然楚昀宁今天的一举一动得到了民心,楚昀宁扬起棍子狠狠的打在忠国公的肩上:“道歉!”
忠国公死死咬着牙,挨了几棍子之后也变得老实了:“是我对不住大家了。”
“大点声!”
忠国公深吸口气,沉声说:“是我对不住大家,不该纵容云澜国公主纵马伤人。”
玉安公主闻言脸色铁青着,向了李世子,李世子垂着头根本不敢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