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倒是睡得香!”
龙浅在孤煞的搀扶下坐在桌子旁,抬头着她:“不会宁夏也死了吧?”
“死的人不是宁夏,你猜是谁?”袁飞静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渴死她了!不行,再来一杯。
龙浅着她连续喝了两杯茶水,蹙了蹙眉:“宁安王死了?”
“嗑……”的一声,袁飞静放下杯子,竖起的大拇指。
“你猜对了,就是宁安王。”
“宁东升生死未卜,宁安王竟死了,王爷让我们彻查这些事,我们都忙疯了!”
宁安王的死,确实不在龙浅的意料之中。
但他一死,让她更加肯定一件事。
“宁夏如何?宁东升呢,醒过来没有?”
“宁夏就是宁夏,除了哭还能做什么?宁东升命是缓过来了,但还没醒。”袁飞静浅叹了一口气。
“你说害这两父子的人到底是谁?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哪怕宁东升醒来,宁国兵都不会善罢甘休。”
龙浅漱了漱口,也喝了半杯茶。
“宁安王死因是什么?丘山查出来了吗?”
“不知。”袁飞静摇摇头,“丘山现在还在忙,听他说有点棘手。”
“对了,鬼觅并不是鬼觅,那具尸体变了。”
龙浅拧眉,扶着桌子站起。
“什么叫做尸体变了?”
“文谦说鬼觅是死在囚笼里,囚笼完整,铁锁也没有任何损坏,种种迹象都说明鬼觅就是鬼觅。”
说到此,袁飞静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声。
“我的意思是鬼觅真的不是鬼觅,她死了之后脸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