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袁飞静站起,视线落在奶娘身上,“浅郡主脸上的东西擦不掉,你们可有办法?”
“为了迎合王爷的喜好她一向注重皮肤保养,你们的胭脂最好没有伤及她的皮肤才好。”
“有,有办法。”一听说是王爷的喜好,奶娘就不敢再造次了。
她还没来得及和宁夏说上一个字,转身朝门外跑去
袁飞静挑眉,转身向两位老嬷嬷。
“两位嬷嬷辛苦了!接下来的事情属下会亲自伺候,两位嬷嬷请!”
“请!”聂无情也举步走了过来。
“酒水我会另外给王爷和侧福晋准备,这儿不需要你们了。”
还没着两位人喝交杯酒,两位嬷嬷并不想离开。
王爷是君,侧福晋只是妾,连拜天地都是侧福晋一人进行。
要说两人是不是真的成了夫妻,还得这杯交杯酒。
“王爷。”一位老嬷嬷小心翼翼抬头,“太后娘娘有交代,让老身务必亲眼着王爷和侧福晋喝交杯酒。”
楚东陵还没碰到龙浅,龙浅却转身躲开了。
“滚!”陵王大掌落空,气息比刚还更冷。
“是。”两位嬷嬷同时倾了倾身,转身跑了。
袁飞静给龙浅准备衣裳去了,聂无情走出房间,为里头的人关上门。
宁夏站在原来的位置,眼睁睁着床边的高大身影。
“王爷,今日可是我们大婚的日子,您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做?”
掀了头盖,喝过交杯酒,他们便是夫妻。
她是陵王妃,陵苑唯一的王妃,怎么可能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