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梁公子安排座位。”
尚安舒知道梁有才,却不能肯定眼前的小奶生是不是梁有才的义子。
但既然来人一进门就表明身份,关系到皇城的人,他不好当面质疑。
龙浅也是抓住这一点,才无所畏惧。
“你无需狡辩!”上官青盯着他,咬紧牙门,“我父亲是上官靖,青莲镇上一任知县。”
“当年我爹是如何下台,如何被人追杀,尚安舒你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上官青的话一出,公堂上一阵喧闹。
“原来是上官大人的儿子,难怪如此俊逸非凡。”
“上官大人被追杀?怎么回事?”
“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上官大人之子岂会如此禽兽?”
“如果真的是上官大人之子,定然不会做出这种事。”
百姓们的议论,让尚安舒脸色不是很好。
他敲了敲手中的惊堂木,沉声道:“上官青,本官也是刚刚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本官给你爹的面子,不计较你的出言不逊。”
“但你身为刚正不阿上官靖的儿子,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情,对得起你的父亲吗?”
“呸!”上官青冷哼,“别猫哭老鼠假慈悲!事情我没做,我死也不会承认!”
“我青哥哥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叮当挽着上官青的手臂,与他一同怒视尚安舒。
虽说这位知县不及王爷万分之一的冷,但让她在公堂之上谎话连篇,叮当还是很害怕。
奈何王妃又用减薪水的事情要挟她,她只能将戏码进行到底。
叮当指着高员外的女人,跺了跺脚。
“难道我比不上她?哼!哪里比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