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治好他，我能治好他，你别激动！”

倾歌已经没有任何时间了，手腕一动，那把插在香兰背上的短刀，被她拔了出来。

立即施针，点穴，上药！

准备好的白布，用力摁在伤口上。

可因为香兰刚才动了下，刀口的位置被移动过，如今，伤口的血根本止不住。

大量的鲜血涌现，香兰的眼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了光泽。

“香兰！”穆渊一把挣开蓝羽，冲了过去，用力握住她的手。

香兰的手，却已经是冷冰冰的一片，一点温度都没有。

“香兰！”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都怪他！都怪他没有控制住那口血！

都是他的错！

一口血气涌上，穆渊唇角的鲜血，再一次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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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一滴，落在香兰的手上。

香兰这次，却已经没有力气呼唤他的名字了。

少寨主……少寨主，她真的支撑不住了。

“她……不是……不是……不要再……跟着……不要……再……信……”

沙哑的声音，慢慢消失，最终，再也听不见。

香兰那双没有任何光泽的眼眸，也终于，闭上了。

穆渊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她。

不知了多久，忽然嘴一张，最后一口鲜血吐出后，他晕过去了。

“公主……”蓝羽心里一阵刺痛。

哪怕和香兰没什么交集，更没有任何感情，可这一刻，心情还是说不出的沉重。

他忽然想起巧儿。

为什么忠心护主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为什么，她们都死得这么惨？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