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前辈,也不会是真惠大师,更不会是我师父。”韩武一边想一边说道。“那就只剩下武当山一愚真人、龙虎山张广德真人、峨眉山慈航师太、圣龙教龙云飞教主四个有嫌疑了!”
“据老夫所知,一愚、张广德、慈航都是出家人,慈悲为怀、淡泊名利,再者与你韩家也无冤无仇,应当不会是这三人所为!”司徒刚说道。
“司徒宫主所见极是。”贺昆峰说道。
“那就是圣龙教的龙云飞!”韩武大声说道。
贺昆峰说道:“或许是,但也不能贸然断定。必须得有真凭实据,不要再冤枉了好人。”
“龙云飞这人深居简出,倒是有点神秘。据老夫所知,他可是当今皇帝跟前的红人。不过这么多年了,却也没有听到过他的什么恶行劣迹。”司徒刚说道。
听到贺昆峰、司徒刚这样说,韩武顿时陷入迷惑,喃喃说道:“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司徒刚拍了拍韩武的肩头,说道:“小子,不要急,迟早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韩武无奈地点了点头。贺昆峰斗然记起了一件事情,问道:“司徒宫主,你是不是对武儿曾经说过,他们追查的那个蒙面人是龙云飞的二徒弟程不归?”
“正是,他脸上的刀疤还是拜我所赐!”司徒刚答道。
“宫主怎么会认得他?”林玉瑶急忙问道。
司徒刚回忆起了往事,说道:“大概四五年前,鄱阳县连续出了数起采花案,好些良家妇女被糟蹋。百姓告到官府,官府也破不了案,搞得县城人心惶惶。老夫听说此事以后,在鄱阳县暗暗查访,终于有一天我发现是程不归这小子在为非作歹,当场就把他抓了个现行。这小子不知道老夫是谁,提着刀就来砍老夫。嘿嘿,老夫一招就夺了他的刀,顺手就给他留了个纪念!”
“前辈怎么不杀了他?或者把他交给官府!”韩武在一旁说道。
“老夫从来不和官府打交道!后来这小子跪地求饶,说他师父是圣龙教的龙云飞。老夫念在圣龙教和五色宫并无过节,也不想让龙云飞过于难堪,这才放了程不归这小子!”司徒刚说道。
“原来如此……贺某和龙云飞也并无过节,他的徒弟为何要带着人来暗害贺某夫妇?”贺昆峰自言自语。
林玉瑶想起在玉虚峰遇险的那天,恨得蛾眉倒蹙。她急切地说道:“峰哥,既然已经知道蒙面人是龙云飞的二徒弟,那我们赶紧去雾灵山找龙云飞要人!”
贺昆峰点了点头。司徒刚说道:“贤伉俪不要着急。如果杀害韩武这小子父亲的真是龙云飞,那老夫也得去雾灵山问问龙云飞为何要嫁祸五色宫!”
“司徒宫主,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动身!”林玉瑶说道。
“不急不急,老夫还要和贤伉俪商议一件大事!”司徒刚笑着说道。
“不知宫主有何赐教?”贺昆峰随即问道。
司徒刚指着韩武、方清菡,笑着说道:“这两个小辈很好,老夫甚是喜爱。老夫在洛阳时原本打算收他们为徒,后来听说是你贺城主的门人,这才断了这念想。”
贺昆峰笑道:“他们能拜司徒宫主为师,那是他们前世修来的福气!贺某不是小肚鸡肠之辈,宫主何必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