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一岁多了,可以正常吃饭,吃饭的兜兜嘴一围,米饭,蔬菜肉类放在碗里,一个小筷子,一个小勺子,放在他们的椅子面面上,他们自己可以吃。
姜一禾吃着吃着就变成手抓了,姜一诺小胳膊小手无论抓筷子还是抓勺子,无论是夹菜还是夹肉都是稳稳当当的。
姜丝完全不用格外照顾两个孩子, 阿伽雷斯坐在孩子旁边,孩子另外一边坐的是雷洛斯,兄弟俩就把孩子照顾住了。
姜丝不管吃自己的顺便接受阿伽雷斯的投喂就行,他们两个的厨艺,非常不错,肉该嫩的嫩,该烂的烂,蔬菜更是炒的色香味俱全。
泉涧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干了一盘饭之后,又成了一盆饭,擦了擦嘴角的油渍,一拍大腿:“哎哟喂 ,雷洛斯陛下,我刚刚进屋就觉得你家撒了什么东西,一时没想起来,现在想起来了,原来是少了皇后,你你家人都在,你家皇后呢?”
薄寂尘直接被饭呛住,斜过身子捂着嘴咳了起来。
姜丝:“……”
小女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饭都堵不住她嘴。
找皇后皇后不就在她面前,她自己认不出来。
阿伽雷斯稳如泰山,在剥虾剥虾,该挑鱼刺挑鱼刺,该剃骨头剃骨头,仿佛泉涧从未吱声一样。
沧瀛眉头微微一皱,了自家女王陛下,就向雷洛斯,只见他放下筷子,手自然而然的伸了出去,拍在了薄寂尘背上,回着泉涧:“女王陛下,皇后手上最近有几个案子,每日都是晚上10点才回来,现在才七点,距离她回来还有三小时!”
泉涧听到雷洛斯这样一说,没心没肺的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她被我的吃相给吓着了不来了呢,不是我就放心了,来来来,大伙赶紧吃,别客气,别客气啊。”
谁客气谁都不客气,尤其是坐在她旁边的烟柳,烟柳旁边的姜蛋蛋,她们俩那叫一个风起云涌,所到之处,别说盘子光,连菜汤都是用来泡饭一起光。
雷洛斯这边给薄寂尘拍好背,从自己的空间钮中拿出了一杯水给他,自然而然,没有任何违和,也没有任何不妥。
大线条的泉涧发现不了什么,毕竟她的眼里只有肉肉肉,干饭干饭干饭,努力干饭。
符欢干饭没他们凶,但是也不弱,尤其是他干饭时间,他才不别人才不管别人,吃饱喝足才是自己的,其他都是浮云。
“大祭司,吃呀!”泉涧扒饭的时候着自家大祭司视线落在了特罗亚帝国陛下雷洛斯薄寂尘上将身上,她提醒了一声。
沧瀛回过神来,目光一收,一斜见了猎杀给姜蛋蛋擦嘴角,姜蛋蛋依赖他,指挥他剥虾蘸醋,吃鱼挑刺,还同他吃一块骨头,它吃脆骨,他啃肉。
两人旁若无人,自成一个小世界,别人都融入不进去,只能远远的瞧着他们之间的甜蜜和坚固。
姜丝变成了旁观者,端着小碗, 扒着饭,望着沧瀛觉得真是造孽呀,命定之人谁不好是猎杀,这下好了吧,来自命定之人的狗粮,不吃强塞的这一种。
几个人一顿饭,因为肉食多,饭多,在实行菜光饭光汤光三光政策之下,泉涧,姜蛋蛋,烟柳,薄寂尘四个人都吃饱了。
尤其是薄寂尘的饭量,别他用装汤的盆,但是他吃的并不比烟柳他们少,吃了那么多还没鼓肚子,但是可以出来他很满足。
满足的就像姜丝不知道自己怀孕,饿了吃的饱饱的那种舒适感,当然,这只是姜丝比喻比喻,薄寂尘才不可能又怀蛋了,他只想和陛下哥哥过二人世界。
吃完饭之后薄寂尘和雷洛斯与深海女王大祭司符欢聊了一会儿,就带着姜一禾姜一诺说去接皇后走了。
“吃饱了就想睡觉,困的要命。”烟柳站起来,打着哈欠,手托在小肚子上,一副困当当的样子:“主人,我不跟你说了,最近乏的很,我也回去睡了。”
泉涧:“!!!!”
乏的很,累的很,只有怀孕的雌性才会有这状态。
所以烟柳真的怀孕了,而且她还吃的狂多。
泉涧把视线向烟柳的小腹,直勾勾的眼神仿佛她的肚子里真的有一个崽似的。
姜丝刚要开口,就见沧瀛站起身来拦住了烟柳,掏出了一个小的空间钮,递给她:“送给你!”
烟柳撇了一眼,上次他送她东西的时候是两筐黑珍珠白珍珠,现在他送她一个空间钮,那里面是不是有更多值钱的玩意儿?
一想到值钱的玩意儿,烟柳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不客气的伸手接过,问道:“送给我的,真的送给我的?”
沧瀛见她收下,点了一下头:“是的,送给你的,你的身体,让姜丝下检查过了吗?”
姜丝:“????”
烟柳让她检查身体?
啥玩意儿啊?
烟柳是她的伴生,她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不用检查,她完全可以感觉得到。
“没检查,我没事!”烟柳把空间钮往手里一握:“我没有感觉到不是,不需要检查。”
猎杀把玩着姜蛋蛋的手,直接张口拆台烟柳,“谁说你没事,你腰酸背痛小腹坠。”
姜丝:“!!!!”
烟柳腰酸背痛小腹坠?
这是啥玩意儿?
泉涧:“!!!!”
怀孕了腰酸背痛小腹坠。
小腹坠,是不是容易出事的那种?
有没有三个月来,听说人族怀孕三个月很危险,容易流产的。
烟柳一个刀眼甩给猎杀,混蛋玩意儿,她不拆他的台,他开始拆她的台,有异性没人性的东西,早晚把他砍成两半。
“姜丝下!”沧瀛转过身扭过头:“麻烦你给烟柳殿下把个脉,检查一下她的身体。”
姜丝了一眼坐在她旁边的阿伽雷斯,他面无表情,好像一点都不好奇烟柳为啥要把脉。
他不好奇,她好奇呀,她张口道:“沧瀛下,好好的给烟柳把什么卖,她着像没有什么问题。”
“是!”沧瀛冷淡疏离的应了一声:“她是着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需要知道……”
烟柳打断他,凉凉的问道:“小龙崽子,你确定要弄得人尽皆知,收不了场?”
沧瀛不是一个逃避责任的,相反的是一个负责任,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情他不逃避:“对不起烟柳殿下,一切皆是我的错,你若有了我的孩子,我除了不能和你注册结婚,不会上你之外,我可以为你和孩子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