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判请坐!”
张舜笑眯眯请王遥坐下,今天上午他刚和潭州知事冯继思吵了一场,冯继思不同意把物资转地放在衡阳,而要求放在长沙,但物资转仓库群放在衡阳是雍王的意思,张舜也认为放在衡阳对南部各州更有好处,所以冯继思反对无效。
冯继思当即表态,潭州既不会出力,也不会出钱,让张舜十分恼火,要不是其他南部各州很积极,上午的议事恐怕就会不会而散。
现在王遥来求自己,这是好事啊!自己还担心潭州会抵制衡阳的建设,这个关键时刻王遥来了,可见天意如此。
“今天上午,你们知州的态度很不友好啊!不懂大局,我还担心没法向雍王交代呢!”
王遥连忙道:“冯知州一直就想在长沙建仓库群,做物资转,结果被衡阳抢走了,他心里不平衡,卑职以后劝劝他,其实长沙县就算做不了荆南南路的物资转,也可以做潭州各地的物资转啊!潭州这么大,各县的物资都要集的长沙来外运,一样需要仓库群嘛!”
“这样想就对了,到时雍王殿下调拨二十艘万石大船给荆湖南路,我也可以给潭州几艘,一回事嘛!现在你不配合我,将来我怎么配合你们?”
“使君说得对,卑职负责劝说冯知州。”
“那就拜托通判了。”
王遥迟疑一下道:“今天卑职其实是有私事来求使君帮忙。”
张舜淡淡笑道:“可是为了你亲家之事?”
“正是,哎!他实在让我操心啊!”
“我说吴司马也是乡党吧!我真不懂他图什么?马符是秦桧的人,他现在强硬对他只有好处,马符拍屁股走了,他吴永金怎么办?难道他还能把家搬去临安?”
王遥连忙道:“我很了解亲家,匪患严重时,他们家在乡下的庄园被洗劫多次,损失严重,多亏杨统制率军剿灭土匪,他是打心底拥戴雍王殿下,这次他肯定是想成都,他来不了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连衡阳知县李巩都来了,他为什么来不了?”
“和衡阳李知县的情况不一样,李知县的家眷在常宁县,离衡阳远着呢!他当然不怕,但吴司马的家眷就在衡阳县,他若来成都,他家眷怎么办?马符一定是用家眷的安全来威胁手下了,吴司马才不敢来。”
“你这么有把握说的是实情?”
“卑职愿为吴司马担保,若吴司马不忠诚于雍王殿下,我愿意承担连带责任。”
张舜点点头,“好吧!我会替你转告雍王。王通判,这次你可是欠了一个大人情。”
王遥连忙起身深深行礼,“使君的恩德,卑职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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