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烟恍然道:“啊,这真是可惜。原来,原来教中上代十大长老是这样死的,真身……真是让人意外。”
突然之间,绿竹翁从门外走进来,笑道:“姑姑,姑爷,教主让你们到帅帐见面。”
任盈盈道:“晓得了!莫非局势有变?”
绿竹翁道:“有重要人物从黑木崖下来投降。”
韦青与任盈盈来到任我行的帅帐,见到了另一个威猛老者。
向问天为保持机密,已把其他人尽数遣离十丈之外。
任我行精神勃勃,意气风发,说道:“这些日子来,我和向兄弟着力整顿教众,各地分舵归附者十有八九。神教中的兄弟们,均说东方不败近年来倒行逆施,已近于众叛亲离的。尤其那杨莲亭,不过是神教中一个无名小卒,却大权在手,作威作福,将教中不少功臣斥革的斥革,害死的害死。童兄弟受此人迫害,今来投我,大事必成。”
任盈盈给韦青介绍道:“那人是东方不败的亲信,风雷堂堂主童百熊。”
韦青点头,表示知道。
童百熊道:“我与东方兄弟是是生死至交,今日来投靠任教主,分为富贵,专为两件事。”
任我行道:“童兄弟请讲。”
童百熊道:“一则请任教主允许我杀掉杨莲亭,以报毁家之仇!二则,请允许我安葬东方兄弟,若二者得允,童某人就让旧部放开道路,引任教主杀上黑木崖。至于童某自己的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东方不败死了?”任我行霍然起身,绝计不信。
韦青心中道:“这人怕是来诈降的黄盖。”
童百熊道:“我亲眼所见,乃是杨莲亭所害。”
任我行道:“好,童兄弟,你来带路,老夫亲自杀上黑木崖,探个究竟。”
任盈盈已察知不妥,劝谏道:“爹爹,就算东方不败真的死了,黑木崖地势险要,咱们也不可冒进。”
任我行道:“向兄弟,你安排一队人马,接手沿途关卡。”
向问天道:“是,属下定然办得妥妥当当。”
韦青道:‘咱们该如何上崖?’
任我行道:“我自有法子。童兄弟,劳你沿途传唤旧部,放开道路,我亲自带人上崖。”
童百熊一直都是面如死灰的样子,闻言道:“好,希望你到时遵守承诺。”
于是任我行便点齐一营人马,打起火把,连夜朝黑木崖进发。
离平定州城西北四十余里,山石殷红如血,一片长滩,水流湍急,那便是有名的猩猩滩。再向北行,两边石壁如墙,中间仅有一道宽约五尺的石道。
一路上日月教教众把守严密,但一见到童百熊,都十分恭谨,纷纷弃兵来降。
向问天则命人收缴兵器,将他们暂时看押起来。
一行人经过三处山道,来到一处水滩之前,鲍大楚放出响箭,对岸摇过来三艘小船,将一行人接了过去。
韦青暗想:“日月教数百年基业,果然非同小可。若不是任我行威名卓著,守山部众内无战心,外人要正面攻入,的确难如登天。”
到得对岸,一路上山,道路陡峭。这一路上山,地势极险,沿途不断有人前来投降,向问天干净利落的将其收编,换上己方人手。
比及天明,众人就到得了日月神教总坛。
最后的大战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