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极为不妥,现场众华山弟子都惊呆了。
陆大有连忙上前,将令狐冲拖开,赔礼道:“掌门,大,大师兄是喝醉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韦青却哈哈一笑,道:“没事,喝酒嘛,都有醉的时候。你先带他下去休息,好好照看。”随后自己动手倒满一杯酒,向众人致意。
“刚才我没喝大师兄敬的酒,被浇了半坛酒,那是罪有应得。现在啊,我同大伙在喝上一杯,但你们都不要再来敬酒了,喝!”
随后一饮而尽,心中却盘算道:“令狐冲啊令狐冲,你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家伙,咱们的账以后慢慢算。”
随后他便借故离去,留下众人继续痛饮,直至天黑方散。
洞房花烛夜,岳灵珊早已等候多时。
她已经从段宛儿那里知晓外面的闹剧,掀开红盖头后,娇声说道:“夫君,对不起,大师兄闹事都是因为我……”
韦青止住她的话,道:“区区小事,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随后缓缓解开岳灵珊的嫁衣,只见她柔中带媚,摇曳生姿,秀发垂肩,褪去稚气后别有一番风姿,便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岳灵珊柳腰轻摆,低声道:“夫君,咱们歇息吧。”
韦青自无不可,道:“你有孕在身,小心一点。”随后便发掌,将蜡烛扫灭。
…………
第二日,两人起来后,双双拜见师娘宁中则。
就在这时,令狐冲在外面求见,说是要进来赔罪。
韦青笑道:“正好让他随仪琳到恒山走一趟。”
宁中则颔首道:“理当如此。”便让人请令狐冲进来。
“师娘!”令狐冲喊了句,随后向韦青和岳灵珊打招呼。
饶是他早有准备,但看到小师妹长裙拂地,鬓插珠花的少妇打扮,仍旧是心如刀绞,心中不平道:新郎为什么不是自己?
“冲儿,过去的事就不必再提,我只希望你今后能改掉酗酒的毛病,好好做人。”宁中则训斥道。
“是,弟子一定谨遵师娘教诲。”令狐冲毕恭毕敬道。
“大师兄!”韦青道:“有件事需要你到恒山跑一趟,此事关乎到华山派和恒山派的结盟大计,不得有误。这是师娘写给定逸师太的书信,你收好。”
令狐冲接过书信,心中疑惑:华山派与恒山派交好,那书信应该交给恒山掌门人定闲师太,怎么写着“定逸神尼亲启”的字样?
宁中则专门叮嘱道:“冲儿,书信交给定逸师太前,不许你翻看,能不能做到?”
令狐冲忙回道:“能,弟子绝对不会偷看一眼,请师娘放心。”
宁中则知道他表面轻浮,实则一诺千金,便放下心来。
韦青笑着道:“此事你务必办妥当,要是恶了恒山派,本掌门就罚你上思过崖面壁三年,到时候可别说我这个掌门处事不公。”
令狐冲给吓了一条,心道:“面壁三年,没有酒喝,那岂非要了我的老命?”
于是答道:“掌门放心,我一定办好,到了恒山,就算是定师太找我麻烦,我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再说还有仪琳小师妹帮忙,绝对不会有事。”
岳灵珊嘻嘻笑道:“大师兄,别让我们失望。”
韦青吩咐道:“下去整理行囊,你们今天下午就出发。”
“是!”令狐冲领授了结交恒山派的任务,便匆匆去见仪琳,邀请她和不戒和尚同行。
韦青放出林平之和令狐冲两个搅屎棍下山,随后宣布和妻子岳灵珊一起到思过崖闭关,日常事务由劳德诺、陆大有轮流主持。
自此,便消失在华山派众弟子面前,而每日的送饭,则是宁中则亲自负责,其余人更是不知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