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珊、劳德诺、梁发等同门见他完好无损的归来,都热情的围过来,邀请入座。而岳不群和宁中则不知是未到,还是在别处叙话,反正是还没有现身。
众人刚有说有笑的闲聊,忽然门口一阵骚动,四无名青衣汉子用门板抬着个两个人到来,当即引发了众人围观。
有人说道:“泰山派的天松道长受了重伤,还有一个姓迟的弟子丧命。”
众人议论纷纷,说道:“天松道长是泰山派的好手,谁这样厉害居然能将他重伤?那个迟百年乃是天门道长的弟子,竟然也被杀了。”
就在这时,向大年匆匆来到华山派弟子的席位前,向劳德诺说道:“劳师兄,家师有请。”
劳德诺不久前才被定逸师太打了一掌,现在心有余悸,情知不妙,也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
“让我去看看!”韦青忽然起身,向劳德诺道:“师兄,你留下照顾众同门,其他的事,小弟来应付。”
“那……太好了,师弟当心。”劳德诺喜不自禁。
韦青整了整衣冠,跟着向大年穿过走廊,来到一座偏厅之中。
只见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四张现在是空的,只有靠东一张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道人,不用说是给五岳剑派掌门人设的位子,而那红脸道人就是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人。
两旁坐着十几位武林名宿,韦青认识的只有恒山派定逸师太、青城派余沧海,其余的倒是不认识。
“华山派弟子韦青见过众位长辈。”韦青当众抱拳行礼,落落大方,让众人都觉得岳不群教徒有方。
而下首主位坐着个土财主似的矮胖中年人,则是正主刘正风。
可是主人尚未发话,天门道长就满脸煞气的喝道:“怎么只来个华山弟子?令狐冲在哪里?让他滚出来!”说话之际,一掌拍在太师椅的靠手上,配上响亮的怒喝,使得大厅内外远近都能听到。
华山派席位中,岳灵珊惊道:“他们又在找大师兄啦。”
劳德诺和梁发都面色沉重,劳德诺吩咐道:“大家说话都低一些,别惹出事来,让人小瞧咱华山派。”
韦青被天门道人蕴含内力的大喝震得耳朵嗡嗡作响,换了一般人定然站立不稳,跪倒在地,好在早料到对方可能会施下马威,他暗中运使混元功心法,气血流转,硬生生钉在原地不动,只不过显得面色有点赤红。
“道长这是要把我当犯人审问?”韦青冷冷道,“还是要找令狐冲?”,对于天门道长这个无脑蠢材,他可没那么好脾气。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咦?”在座的其他旁观看戏的名宿,都十分惊异,这个华山派弟子竟然能扛得住天门道人的内力震慑,有点本事。
天门道人怒道:“审你又怎地?令狐冲是你们华山派弟子,却公然与那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采花大盗田伯光混在一起,难道不该问?”
韦青淡淡反驳道:“我若违反华山派门规,自有师父责罚,华山派弟子还轮不到泰山派审问。还有,捉贼捉脏,你有何证据,能说明华山派弟子令狐冲和田伯光在一起?”
天门道长一句话失言,给抓住了痛脚,气得顿足跳起来,喝道:“还想抵赖?天松师弟,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躺在其中一块门板上,脸色惨白的长须道人,艰难开口说道:“今儿早上……我……我和师侄,在回雁楼……,见到令狐冲和田伯光在一起……还有个小尼姑……”说到这里,已经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