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烈阳』。
啊?简娜和安东尼都呆住了。
「正义」女士和「审判」女士同样异。
「永恒烈阳」?卢米安看着「魔术师」女士,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是怎麽联想到的?
这就是小说家吗?
「魔术师」女士站了起来,一边步,一边说道:
「纪尧姆.贝内是『永恒烈阳』教会在科尔杜村的本堂神甫,相当于『永恒烈阳』在这个堂区的代言者,这个说法没问题吧?」
「没有。」简娜本能摇头。
这是基本的神学常识。
「魔术师」女士看向了卢米安:
「你当时是在教堂看见普阿利斯夫人和本堂神甫偷情?」
「对。」卢米安微微点头。
「在『永恒烈阳』的教堂内,在圣坛附近,和『永恒烈阳』的代言者苟合怀孕,确实有可能让孩子的父亲指向『永恒烈阳』,但前提是,『永恒烈阳」自己同意或者默许,这不可能吧?」「审判」女士觉得这是「太阳」途径高序列者做不出来的事情。
「魔术师」女士露出了笑容:
「『永恒烈阳』当时肯定没有同意或默许,甚至未必知道这件事情,这也就是那个婴儿在科尔杜村出生后必须死去的原因之一,相应的象徵还不成立。
「但后续发生的事情,你们还记得吗?『永恒烈阳』假装和『伟大母亲』合作,让「夜游会』的『月女士』怀上了一位神子。
「再往后,那位神子的诞生和降临帮助『红天使」梅迪奇成功杀死了佛蒙达.索伦,拿到了那份『征服者」非凡特性。
「那位神子因此而牺牲没多久,进了第四纪特里尔的普阿利斯夫人消失不见,未受后续清理的影响。
「这些事情单独来看,没什麽问题,但如果串连起来,就有了某种指向「正义」女士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
「『永恒烈阳』利用『伟大母亲』让『红天使』梅迪奇的谋划成功,但也被『伟大母亲」利用了?」
「魔术师」女士叹了口气道:
「『伟大母亲』从一开始想要的就不是『月女士』肚子里的那个婴儿,
而是『永恒烈阳』让『月女士』怀上神子这个行为,这个象徵。
「那位神子一死亡,早就逝去的丶有基础象徵的婴儿欧弥贝拉就继承了这个关系,获得了新生,并帮助普阿利斯夫人逃脱了后续的清理。
「直到那个时候,婴儿欧弥贝拉才真正诞生,但还不够完整,还需要寻找媒介降临现实,之后,无论是蒙塞拉特神父,还是冥界深处那颗鸟蛋,应该都是在为这件事情做准备。」
「现在,我就是最好的媒介?」卢米安忽然明白了普阿利斯夫人让自己过去,说孩子需要他的原因。
简娜听得晕晕乎乎,用了好一阵才理顺关系。
她疑惑说道:
「可让『月女士』孩子的父亲关系被早就逝去的婴儿欧弥贝拉继承,不像是『伟大母亲』的权柄。」
「天尊,要是当时两位伟大存在就已经有合作的话。」「魔术师」女士简洁回答道。
「这麽推理下来,『永恒烈阳』还真可能是普阿利斯夫人怀里那个婴儿欧弥贝拉的父亲-————」卢米安忍不住咕嘧了几句,「本堂神甫当时说偷情是神圣教会的行动,还真没说错啊-----虽然他自己其实也不知道真正的意义——-这也是象徵的一种体现?」
起居室内,众人一下沉默。
过了好一阵,「审判」女士打破了这样的氛围:
「得把这件事情通报『永恒烈阳』教会。」
这不是要让「永恒烈阳」教会的神职人员知晓「丑闻」,而是提醒「永恒烈阳」这位真神注意相应的问题。
「伟大母亲」让欧弥贝拉的父亲是一位神灵,绝不仅仅是为了让孩子的身份更尊崇,成为真正的神子,必然还有潜藏的目的!
「可该怎麽和『永恒烈阳」教会的神职人员讲?以他们的狂热和纯粹,
我怕我当场被他们净化。」「魔术师」女士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是啊,总不能给那些神甫丶主教丶大主教说,你们的神被邪神诱奸了吧?卢米安腹诽了一句。
「就说普阿利斯夫人再次出现,有了个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的孩子,名叫欧弥贝拉,而欧弥贝拉的父亲表面上是科尔杜村的本堂神甫纪尧姆.贝内,实际另有其人。」「正义」女士斟酌着说辞道,「再把那个婴儿在科尔杜村其实就已经死去,死于本堂神甫之事讲一讲,以『红天使』梅迪奇的头脑不难有相应的联想,做出类似的推测。」
「嗯。」「魔术师」女士郑重点头。
答应下来后,这位大阿卡那牌由衷感慨道:
「我算发现了,所有想利用「伟大母亲」的,最终都被「伟大母亲』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