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稷下学宫的守门人,竟然沦落到成为烟波楼的走狗?”
“呸,你才是走狗,老子可是……”
话未说完,花腊八悚然一惊,狠狠地瞪向方言:“休要从我嘴里套话!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么无论是逐我,防我,捕我,都随你便,但若要深究下去,恐怕麻烦多多!”
这一点方言倒是极为相信,能让程咬金等一众大佬都讳莫如深的存在,能是好相与的么?
“李氏竟然蠢到去招惹你们,当真是死不足惜。”
方言笑了笑,饶有兴致地盯着花腊八,直到将花腊八盯得怒从心起,这才又道:“说说罢,在座的,没有一个是外人!”
门外的老严等人立刻激动地热泪盈眶,恨不得立时上前砍了花腊八为侯爷效死力。
“你,当真要听?”
“洗耳恭听!”
花腊八有些无奈:“你的三位妾室,皆是与烟波楼有关,为何非要难为我呢?”
方言板起了脸:“休要胡言乱语随意攀附!本侯的妾室皆是身家清白之人,与烟波楼有何干系?”
花腊八笑道:“就服你这厚脸皮!”
“侯爷,这等秘辛我等实在不宜知晓……”
老严低头与老吴等人商议了一番,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样物事,被纸团团包着,透露着神秘:“还请花先生吃下这玩意儿,不过请放心,这并不是毒药,只是服下以后会令人手脚酸软一个时辰而已。”
花腊八毫不迟疑地接过,老严满意地看着他正要服下,却听方言叹道:“浪费!这种药对他没用的。算了,这家伙的为人,侯爷我还是信得过的……”
老严想了想,问道:“要不用绳索将他捆起来?”
“好主意!”
方言回答地干净利索,花腊八涨红了俊脸,怒道:“休想!”
“……”
看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花腊八,方言心底说不出的快意,笑得宛如智障:“快说!”
老严等人识趣地走了出去,将门掩上,推到院子正中央,警惕地注意着屋内的动静。
……
唐衣俏脸上的怒意早已消失不见,担忧地看了看方言,向左右道:“走罢,让侯爷静一静。”
花腊九泫然欲涕地想留下,却被花腊八叹息着拉走,林潇潇与心怀愧疚的苏清寒对视一眼,蹙着柳眉将门轻轻掩上,独留方言一人瘫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
“烟波楼,果然是一个庞然大物啊……”
方言忽地有些烦躁,苍郦被自己不知道诓骗到哪个地方去寻找长生不老的法门了,而眼下又一口气挖走了烟波楼的三员女将,还有花腊八这个武力值超群的家伙,以后这日子该怎么过呢?两个庞然大物啊,想想都头疼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