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往场中走的空档,西面约三丈高的木架高台上忽地锣鼓喧天,待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后,一个猥琐的身影从锣鼓后转了出来,摆出一副志得意满的恶心模样,咧着白牙笑得仿若智障儿童。
“宝,宝琳?”
方言目瞪口呆地指着高架上傻乐的尉迟宝琳,惊讶道:“这厮不会是解说罢?”
长孙冲探过头来问道:“甚么是解说?”
方言无力叹道:“解说嘛,顾名思义,解释说明,将场上的情况向观众阐释并加以自己的观点,就是解说。”
“草!”
长孙冲有些生气,指着骚包的尉迟宝琳怒道:“这么露脸的事儿居然不叫我?”
脸上的羡慕几乎要溢了出来,看他模样,似乎要把尉迟宝琳强拽下来自己上才好。
方言鄙夷道:“你知道甚么是足球?宝琳好歹从东海时便已接触,你呢?上去说甚么?难道说些你和琳琅的闺中情趣?”
一连串的反问令长孙冲哑口无言,耷拉着脑袋闷闷不乐。
“各位远道而来的兄弟们,乡亲们,欢迎来到大唐第一场足球比赛的现场……”
尉迟宝琳口沫四溅,抑扬顿挫地道起了欢迎致辞,又将足球比赛的规则大致讲了一遍,紧接着,在无数百姓似懂非懂的懵逼中,锣鼓又重重敲了一下,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牛封川迫不及待地叫道:“开盘开盘,押房遗爱胜的,左手边!押侯杰胜的,右手边!押多赔多,押少赔少,押个媳妇赔个大嫂!买定离手,输赢自负!”
顿时点燃了众纨绔的激情,李思文等人忙从怀里取出诸如铜钱、碎银、玉佩之类的物事,不大一会儿,代表着房遗爱胜的那一侧,已高高摞起了不少钱财。
李承乾与李恪嘀嘀咕咕半晌,终于扔了六贯铜钱,也是押在了房遗爱一方,引来众纨绔的纷纷鄙夷。
“寄奴百万成孤注,拼付骅骝一蹶输。现在的年轻人啊,就知道赌博。”
方言无奈地摇头叹气:“一千贯,我压侯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