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君买咧着嘴笑得很开心。
……
侯爷小妾的哥哥受伤可是侯府大事,尤其是这个哥哥还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于是好几个动了春心的婢女主动请缨前来照看,却都被花腊九拒之门外,只好留下草药等物事遗憾离去。
花腊八的半边身子麻得厉害,眼神却是极为不满,又不敢表露出来,眼下自己这个妹子已然成了叛徒,妥妥地有了爱郎忘了兄长,可他又实在疼煞了妹子,不忍苛责,只好闭着嘴巴生闷气。
花腊九笑眯眯地为他敷上草药,又殷勤地熬了汤汁……
花腊八脸色大变:“妹子,我都听你的话在装伤,怎地还要喝药?”
“他是个机灵的,不能露出破绽——左右是你惹出来的,快点,别逼妹子用强!”
“好你个花腊九,简直是过分!若是早知你沦陷得如此之快,我拼了命也要……”
“也要甚么?你说,我听着。”
花腊九的纤指停在了花腊八某处穴位上,面无表情。
“我拼了要命也要……维护你和他的伟大爱情!”
花腊八大义凛然。
花腊九的目光落在了桌案上的药碗上。
“呵,甘之如饴!”
花腊八颤抖地伸出手,将草药一饮而尽。
草药很苦,却苦不过花腊八的心。
“最近你小心一点……”
花腊九有些犹豫,却还是道:“林潇潇可能对你起了疑心。”
花腊八皱眉道:“要不……”
“在你动手之前,我会告诉方言。”
花腊八忽然暴躁起来,俊脸扭曲,咬牙道:“沈伯还在照料那些孤苦无依的孩童,早已独木难支。别处的花销也是甚大,若是前功尽弃,咱们就是稷下学宫千年的罪人!”
花腊九俏脸有些黯然,垂首片刻,轻声道:“他会修建一座孤独园,咱们可以把那些孩童送到……”
“愚蠢!”
花腊八恢复了些,起身怒道:“他们何等重要,岂能放之人前?花腊九,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