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温诤背着书包,犹豫了一会儿问盛安宁:“婶婶,你一会儿是不是去找我姨夫?你不会有事吧?”
盛安宁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肯定没事的,你就安心去上学。”
等孩子们离开后,盛安宁和周峦城一起去派出所看葛洪涛。
葛洪涛在派出所里简单包扎了下,现在闹着要出来,还说他才是受害者:“我是打孩子了,可是那也是孩子不听话。谁小时候没挨过打?”
“你们不能因为我不是孩子的亲爹,就觉得我是虐待他。我要是待他不好,我还能让他上学?而且还去了四中,你们想想,四中,要不是我找人找关系,他能进去?”
“你们不能因为小孩崽子几句话就冤枉我,还有昨晚冒出来的女人,我见都没见过,她就把我打成这样,你们难道也不管?”
民警被他念叨得头疼,瞪眼看着他:“你先闭嘴。”
葛洪涛指着头顶的纱布:“同志,你看看我这个样子,我现在头晕,要去医院。我怀疑我现在脑子打伤了。”
有人进来说了两句,然后带葛洪涛去见盛安宁和周峦城。
刚才还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葛洪涛,在看见盛安宁那一瞬间,突然腿一软,差点儿跪下去,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细皮嫩肉看着弱不禁风的样子,力气那么大。
回想昨晚那一刻,要不是警察及时拦住,他脑袋恐怕都已经开花了。
现在对上盛安宁带着怒气的眼睛,有些心虚的在他们对面坐下。新笔趣阁
周峦城很直接:“我们要带走温诤,温诤小姨留给温诤的东西,希望你如数归还。”
葛洪涛一听着急了:“什么东西?黄文怡生病时候花了很多钱,那些钱都给她看病了,哪里留下什么东西?要不是我好心,温诤这会儿早饿死了。”
周峦城冷眼看着他:“如果你现在主动给,那你就能没事的从这里出去,如果你不给,侵占他人财产,这个罪名可大可小,你恐怕要在里面住几年了。“
葛洪涛指着周峦城:“你这是诬陷,你是警察,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要去告你们。”
说着又指着盛安宁:“还有你,你打我竟然没人管,你等着。我现在头晕,我要检查,我要告你。”
盛安宁啪的一声,使劲拍了一下桌子:“你闭嘴!”
葛洪涛瞬间像被放了气的气球,气势瘪了,真的不敢吭声了。
盛安宁冷笑地看着他:“你真当黄文怡没有留下后手?黄文怡临去世前给我写了一封信,信里不仅写了留给温诤的财产,还让我监督你,要是你对温诤不好,立马带温诤离开。这两年也就是你跑到京市,我没找到你。要不,我早收拾你了。”
葛洪涛不能相信:“不可能,不可能。”
盛安宁冷哼:“不可能?黄文怡之前是不是说过要把孩子送到甘省?我就是那个她要托付的人。你觉得她会不留后手?”
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封泛黄的信封,在葛洪涛面前晃了晃:“咱们走着瞧。”
喊着周峦城离开。
周峦城都迷惑了,出去后问盛安宁:“嫂子,黄文怡真给你寄信了?”
盛安宁叹口气:“怎么可能,都是骗那个王八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