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治国却一头雾水,仔细地了妻子几眼,丝毫没觉得丁红和以前有什么变化:“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不出来。”
盛安静笑了笑:“并不是有很明显的变化,你她左右眉骨是不是不一样了?外行确实不出来的。”
丁红信了,盛安静确实是有点儿东西,可是又拉不下脸来问是不是一定要开刀治疗,她也是医生,却在自己的问题上,有些犯迷糊了。
垂眸着手指不说话。
刘治国还不知道妻子和盛安静之间发生过摩擦,见盛安静挺好说话,追问道:“那,如果做手术,是不是就没有问题了?”
盛安静点头:“是,问题不大,及时做手术,只要肿瘤是良性的就没问题。”
刘治国刚放下的心,听到还要肿瘤是良性的才行,又忍不住提了起来,搓了搓手带着几分局促和紧张,想转移注意力压下心中的慌乱,却一时半会做不到。
虽然见惯生死,可是对方是自己的人,他做不到过分的冷静。
丁红还没见丈夫在外面面前这样失态过,坐姿端正,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停地搓着手,脸上带着干笑眼底却隐约泛红。
伸过手去握了握刘治国的手,然后抬头着盛安静:“那天早上,是我说话没经过考量,话说得有些重,对不起了。”
盛安静并没有想跟丁红计较,毕竟两人之间也没有任何直接冲突,不过既然她是提起来,那就把话说清楚:“你为肖燕打抱不平,那是你的自由。不过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觉得你还是再深入调查一下。肖燕今天过什么样的生活,完全是她自找的。如果你觉得有我引导的成分。”
说着顿了顿:“那我也承认,我不是一个任人欺负不还击的人。”
刘治国听到两人的对话,猛地回头:“你找安静干嘛?我就跟你说过,肖燕那姑娘没那么单纯的。还有,她嫁人是她自己选择的吧?”
虽然不知道当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肖燕结婚的事情,他们还是听到了一点,那是她自愿嫁给村里人,就是为了上大学的介绍信。
丁红没吱声,她现在也是有些后悔,那天早上不应该那么冲动,
刘治国连叹几声:“这事闹得,安静,对不起啊,你嫂子心不坏的,就是她做了几天肖燕的师傅,两人当时处得不错,所以一时糊涂说错了话。”
盛安静也不是不讲道理,更因为周时勋的原因,不可能揪着这件事不放,笑了笑:“没事的,有误会说开就好了。”
刘治国连连点头:“是是是,今天来的真是冒昧了。”
要是知道丁红找过盛安静麻烦,他怎么也不会厚着脸皮来。
盛安静摆手:“你们可千万别这么说,嫂子身体重要,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心态最重要。等周一专家会诊后,就安静地等手术,手术后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跟正常人一样了。”
丁红着盛安静,犹豫了一下:“你是不是也能做手术?”
盛安静惊讶:“我才上大二。”
丁红摇头:“你婆婆之前在龙北时,也做过一次开颅手术,当时对外说是从京市过去的专家,但是那个人是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