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刚才见的东西,这会儿有些不敢推门进去,总感觉昏暗的屋里,说不定角落里蹲着什么东西。
又胆小地回屋喊着葛军:“葛军,你抱着孩子,我们一起去厨房,我害怕。”
葛军骂了一句:“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能把你吓死。”
嘴上说着,还是起来伸手去抱墨墨,墨墨又挣脱不了,只能乖乖地任由他抱着,一只小手还扒拉着那只红红的耳朵。
刘翠霞先出门了几眼,确定大门外没动静,带着葛军赶紧去厨房,让葛军抱着孩子先进了厨房,她才赶紧跟着进去。
生了蜂窝煤炉子,然后和面擀面,还边没话找话地跟葛军说着:“就做个鸡蛋面吧,鸡蛋还剩下四个,留两个一会儿给孩子蒸个鸡蛋羹。”
有一点她还是很开心的,虽然这孩子不吭声,但是也不挑食,给喂什么都吃。
葛军也没意见:“你着弄就行。”
把墨墨放在一旁的小凳子上,让他自己坐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干瘪的烟盒,从里面倒了半天,倒出一根烟来。
含着烟,拿过火柴抽出一根,擦了几下没擦着,嘴里含糊地骂了句脏话,又使劲一划,呼的一声,蹿起一股火苗。
火苗一下蹿起来扑着葛军的脸而去,一阵灼疼,葛军赶紧扔了火柴,惨叫一声捂着脸。
正在和面的刘翠霞听见声音赶紧回头,着葛军捂着脸,满手是面地跑过去:“怎么了?我怎么闻到糊味了?”
葛军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呼了一口气,放下手让刘翠霞:“你我的脸,我的脸上是不是受伤了?”
眼睛下面,又两个硬币那么大一块地方红起来,还肉眼可见的起了泡。
刘翠霞哎呀一声:“怎么还烫的这么严重?怎么烫的啊?”
说着水泡越来越大,像几个黄粒那么大:“着挺严重,要不要去医院?”
毕竟是脸上,弄不好可能会留疤。
葛军只觉得钻心的疼,却不想去医院:“真是邪性了,我就划个火柴竟然还能把脸烫伤了。”
边说着边斯斯哈哈的呼着气去外面找镜子。
刘翠霞也觉得纳闷,一根火柴这么厉害?还能把脸烫成那样,无意的了坐在板凳上墨墨一眼。
孩子很乖的坐在板凳上,她过去时,他也仰着小脸着自己,大眼睛亮汪汪的。
刘翠霞也没多想,又去和面。
葛军在外面好半天才进来,嘴里骂骂咧咧的:“他娘的,真是邪门了,竟然烫这么厉害。”
不过他还是用针挑破了水泡,然后抹了一层牙膏在上面,这会儿冰凉刺激,也分不清是不疼了,还是疼麻木了。
刘翠霞见他脸上已经没事了,就念叨着:“以后少抽烟,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葛军不搭理她的唠叨,坐下来拿着火柴,不甘心的擦着一根又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