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和周时勋也陪着喝了点儿酒。
喝了酒后,钟文清话就更多了一点,不停地跟慕小晚念叨着:“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家人。要是在外面有人欺负你,你回来跟我说,我去收拾他。”
“小晚,说句话你别难过,也别往心里去,因为这是阿姨的心里话。你从小没有爸妈,以后我和峦城的爸爸就是你亲爸妈,你有委屈了可以跟我们说。”
“你要是和峦城有了矛盾,我和你爸肯定站在你这边。”
周朝阳见她说的眼泪发汪汪,再慕小晚被感动的也红了眼圈,赶紧劝着:“怎么回事啊,这不是高兴的事情吗?你们怎么还哭起来了?”
“妈,你这些煽情的话留着等我二哥和我二嫂结婚的时候说,现在我们开心的吃饭,不要因为我二哥不在,就惹哭二嫂啊。”
一口一个二嫂,叫得亲热得不得了。
让慕小晚又不好意思起来。
钟文清也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太激动了,又开始念叨着周朝阳,又去逗着安安他们。
一家人和乐融融地吃着晚饭。
连电话响了都没人知道,还是阿姨去接的电话,变了脸色的过来喊钟文清:“嫂子,是医院来的电话,说是北倾在医院。”
好久没人提过周北倾,好像这个家里已经没有这个人一样。
钟文清因为喝了酒,脑子还有些懵,听了北倾的名字也是愣了一下:“你说谁?北倾?”
阿姨点头:“是,在市一院,医院那边说北倾要手术,需要家属过去签字。”
刚还笑闹的一桌人都没了声音,周南光脸色也凝重起来,钟文清愣在那里,身体因为害怕有些颤抖。
不过周北倾有什么错,都是她十月怀胎辛苦养大的孩子,这会儿听说要手术,还是忍不住的害怕。
周朝阳抿了抿嘴角没说话地低下了头。
盛安宁倒是没什么感情,只是有些惊讶,没想到周北倾还在京市,就是得了什么病?竟然要家人去签字。
还是周南光先回过神,站了起来:“我去让小赵把车开过来,咱们一起去。”
钟文清也赶紧起身:“好,好,我们一起去。”
周南光又让跟着要站起来的周朝阳坐下:“你们几个在家好孩子,我和你妈过去就行。”
两人走后,周朝阳都在发愁:“也不知道我姐什么情况,我妈能不能受得了。”
说起来,她还是挺生气周北倾的,做了那么多错事走了那么久,都不知道给父母写封信,就算父母不会原谅她,但是她要是有心,就不会这么久一点儿音信都没有。
现在生病了,知道找家里人。
周盛安宁只是好奇,周北倾到底得了什么病。
一直到晚上,周南光夫妻也没回来,样子周北倾病得还是很严重。
等第二天早上,盛安宁下楼时,钟文清已经在客厅里,正坐在沙发上抹着眼泪,周红云也在一旁唉声叹气,不知道该怎么劝钟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