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晚自然不同意:“我也想,我先放哨,你完让我。”
周峦城无奈笑着:“好,真是没见过你这么大胆的姑娘。”
牵着她的手,小心地走到太平间门口,门上连把像样的锁也没有,只是用了一根铁棍横插在门上。
主要平时这里也难见尸体,而且就算有,也没人会来这里偷东西,不够晦气的。
周峦城松开慕小晚的手,轻轻取下铁棍,推开门就有股恶臭扑鼻而来,还夹裹着一阵阴风。
这股恶臭,比白天在树林里还要浓郁。’
慕小晚原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会儿也忍不住有些反胃,捂着口鼻想缓一缓时,周峦城递过来一个棉纱口罩:“这是的没用过,你戴上。”
慕小晚接过戴上,就见周峦城不仅戴上了口罩,还戴好了手套,手里还有个微型手电筒。
正惊讶时,就被周峦城一把拉着进了太平间,又顺手关上了门。
两具尸体就平放在中间的两张停尸床上,上面连块破布都没盖着。
周峦城用手帕蒙上手电筒,让光线不那么夺目,示意慕小晚在门口守着,他轻轻走了过去。
没用多久,他又过来,把手套摘下递给慕小晚,让她戴上过去。
慕小晚有些激动,在课本上学了一年,过各种零散的骨头教具,这次可算是见真实又完整的尸体里。
虽然这个尸体是她最憎恶的人,却压不住她对这份职业的热。
慕小晚没有周峦城那么熟练,得就要慢很多,也非常的仔细,不放过任何细节,包括指甲。
直到弯腰时间有些久,腰背有些僵硬,才直起身去找周峦城:“我完了。”
两人恢复了现场,又轻车熟路地出去。
离开卫生院那条街时,周峦城才开口问:“你有什么发现吗?”
慕小晚还是很自信:“都是男性,年龄都在四十左右,我怀疑是时大雷那人,头骨粉碎性塌陷,死前明显被重击过。另一个肋骨断了三根,喉骨击碎。”
周峦城还是挺意外,毕竟慕小晚才上了一年大学,很多东西都是课本上的,却能观察这么多,非常不吝啬地夸奖着:“很不错,观察得非常仔细,还有什么发现?”
在周峦城的循循善诱下,慕小晚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反应都快了很多:“两人身上没有发现明显的刀伤,可是树上却有刀砍过的痕迹,说明他们在临死前,和凶手有过殊死搏斗。”
“他们并不是一击致命,那么在搏斗中,对方肯定也受伤了!”
周峦城笑起来:“推理清晰,不过你这些都是推测,我们要找到那把刀才行。”
慕小晚觉得找到刀太难:“那岂不是要耽误很长时间。”
周峦城摇头:“不会,明天我们去村里就知道了,今晚回去早点休息。”
慕小晚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着周峦城:“你真的不会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