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很意外这么快就见到了薛彩凤,薛彩凤痴痴傻傻地吃着冰棍,试探地喊了一声:“彩凤婶子?”
薛彩凤奇怪地了盛安宁一眼,嘿嘿笑了下,笑容也带着几分憨傻。
然后吃着冰棍很开心到了离开。
王达正好也从服务社出来,见盛安宁是又惊又喜:“安宁,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我一直想去你家,你舅也不让,生怕我去帮不上忙,还给添了乱。”
不停说着,还从手里的布兜里往外掏了一罐麦乳精出来:“正好,这个你拿着回去补身体。”
盛安宁自然不能要,赶紧推着:“不用不用,舅妈,家里什么都有,你就别给我了。”
王达琢磨着一罐麦乳精也不太好,不如回头再买点鸡蛋什么的一起送过去,想着爽快地把麦乳精放回袋子:“那行,今天先不给你,等下午你舅回来了,我们再一起去你,省得他总觉得我不会说话。”
程明中更担心王达跟周家走得太近,引起别人的嫉妒。
也让人觉得他们是为了什么功利性,才这么黏着周家不放。
盛安宁懂程明中身上的清高,笑着点头:“好,你们下午带着孩子一起过去,晚上就在我家吃饭。”
王达笑应着,突然想到刚才见盛安宁在跟薛彩凤说话,又想起孙财旺干的事情,忍不住骂了孙财旺几句:“真不是东西,怎么招惹那么个玩意到家,对了,你刚才跟薛彩凤说什么?她脑子可不清楚,你跟她说话,她也不会搭理你。”
盛安宁点头:“是啊,我就是想着她前不久吃了苦,所以跟她打个招呼。”
王达叹口气:“也是个可怜人,以前多水灵一个大姑娘,嫁给孙财旺后就变成这样,所以肯定是孙财旺给逼的。之前都不许出门,嫌弃她出来丢人。最近倒是让她出门了。”
说完还有些疑惑:“你说她傻吧,还知道拿钱来买冰棍,我刚才着她给了五块钱买冰棍,还站在那里等着找钱呢。”
说着,王达眼中的卦之光熊熊燃烧:“这么说来,肯定是被孙家气的。”
盛安宁安静的听着,再一次证明她心里猜得没错,这个薛彩凤并没有傻到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她已经把自己封闭起来,变成痴痴傻傻的样子才好保护自己。
又跟王达聊了几句,很热情地邀请她们一家晚上到家里吃饭,才跟周时勋去买了冰棍离开。
因为不想给三个小家伙吃冰棍,所以盛安宁走得很慢,打算到家之前把冰棍解决了,边走边跟周时勋聊着自己的想法:“我还是要跟薛彩凤接触接触,我觉得她知道的更多。”
陈艳青那边,恐怕是死都不肯说一个字。
周时勋这会儿反而不着急了,盛安宁已经醒了,找陈艳青和背后的人都没那么着急,毕竟对方可能用了很多年才实施的报仇计划,怎么可能一下就露出破绽?
还安慰着盛安宁:“你现在就是要在家好好休息,有哪里不舒服也要赶紧跟我说,明天早上我陪你去医院再做个检查。”
盛安宁也没拒绝:“行,还是去检查一下比较放心。”